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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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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的声音让人发寒,一旁的小立还没回话,老管家已经从外面小跑进来:“来了,来了。”

因着唐胥身体原因,唐宅向来了有医生当值,只是最近一次出院后,唐胥身体难得健康,最近睡眠也好,唐胥便把医生赶走了,谁成想到,现在会是看起来身强体壮的风腓病了。

俩名医生匆忙而来,给风腓里里外外做了一个检查,开了药,等唐胥把药灌下去,风腓热度下来才离开主卧。

“不要。”

惊慌的声音响起,躺在床上烧出一身汗的风腓猛然张开眼,先是茫然不知所措看着天花板,再慢慢回神望向唐胥。

“做恶梦了?”

风腓烧得有点昏,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热气,望着唐胥一会儿,才摇摇头,闭上眼。

脑海又浮现刚才的梦,他站在一处岸边,眼睁睁看着唐胥被无数阴魂拖进无间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因为工作的关系,更新不定时。感谢支持到现在的人。

40、第四十章

唐胥坐在床边, 手还拿着热毛巾, 见风腓疲惫阖上眼, 也没再叫醒,细声交代老管家把粥热好, 等会儿风腓再醒过来,看他要不要吃。

老管家连连应好, 打开门交代站在外面的佣下去看粥, 又跑回房内, 他可不能让少爷跟腓腓呆在一块, 俩个都不是十全十的健康人, 让人担心。

唐胥把毛巾拧干,覆在风腓额头上, 帮他细细擦着汗。风腓身上汗太多,这样捂着很容易加重病情。

唐胥没照顾过人, 擦的有点磕磕碰碰,老管家站在一旁也没说帮忙,只是让人又端一盆热水过来。

花五分钟左右, 唐胥才把风腓额头跟脖子、胸口擦干净, 重新换条毛巾, 唐胥想把风腓后背也擦了, 手刚按到他肩膀上,人还没翻过来,风腓就哼唧着不乐意了。

“腓腓,要把汗擦干, 听话。”

回应唐胥的是风腓直接把被子拉上来,连自个的头都盖住了。

“小胥啊,要不直接把腓腓的衣服脱了吧!我看都湿了。”老管家在旁边建议。

唐胥一想也是,这样隔着衣服擦来擦去,确实麻烦人;于是唐胥在老管家的帮忙下,把风腓扒了。

昏睡的风腓被这样一折腾,哪还能睡,怒了,睁眼瞪着唐胥:“还让不让人睡?”

唐胥还没说话,风腓眼珠子一转,看到唐胥手上的裤子,再看看自己被脱的像只白斩鸡似的,只剩下一条‎‌­‍­内‍‎裤​‍,脸‘唰’一下红了,快速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只露出双眼,结结巴巴道:“你,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唐胥把手上的裤子放下,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毛巾:“擦汗,把背转过来。”

“不,不用了。”风腓觉得自己有点热,像要冒出火似的。

这么扭捏的风腓可少见,唐胥笑道:“害羞了?”

“怎么可能?谁会害羞,我又不是小,小……”处男这两个字风腓怎么也说不出来,干脆直接翻身,趴在床上,眼不见为净。

唐胥对风腓的表现很满意,怕他入风,也不拖时间,快速帮风腓擦一遍,就把被子盖回去了,心无旁骛,除了擦到腰下时,看到那又翘又圆的屁股,他有想捏捏的冲动。

老管家重新拿来一身睡衣让唐胥给风腓穿上,还没接过手,唐胥无奈摇头,这套又是他的睡衣,老管家到底有多操心他跟风腓?

风腓重新穿好睡衣,人已经不困了,咬着手指头起今天的事;在他记忆中,他从没生过病,怎么今天见到那位看不透她面相的女人就生病了呢!

这世间除了他自己外,不应该看不透他人啊!

唐胥伸手拨拨风腓的银发,眼眸内闪过丝伤痛,不过很快平复下来;把风腓的指头从嘴中拉出来,唐胥擦干净上面的口水塞进被子里:“别咬手指,饿吗?”

风腓点点头,唐胥让人把早已经热好的粥端上来,风腓喝了整整三大碗,要不是唐胥阻挡,他还想喝。

风腓喝完粥,缩进被子里打个哈欠,看唐胥还坐在床边,眼珠子转两下,迟疑问道:“你不睡吗?”

他闹了一晚上,唐胥就坐一晚上,这身体可熬不住;风腓往里挪了挪,拍拍床。唐胥摇头,让风腓先睡,他要下楼一趟;风腓也不问他下楼干嘛,闭眼就睡过去。

唐胥跟老管家出门后,就让老管家去休息,太晚了,老人家熬夜可不好。

“怎么回事?白天好好,突然就发起高烧。”唐胥面前是俩位留守唐家的医生,医术顶尖。

“应该是郁结在心,这两天我也留意到少夫人面上看着高兴,其实背过去,他经常会发呆。”

“我也问过佣人,她们说今天下午开始下雨时,少夫人在后院走廊下坐了将近二十分钟,邪风入体,所以才会发烧。”

华国的医生跟国外西医不同,多多少少懂点中医,中医讲究问、闻、望、切,从佣人寥寥无几信息中,医生已经确定最主要的症状是什么。

医生被打发走,老管家端着药来到大厅:“小胥啊!先把药喝了吧!”

唐胥吃药多年,已经习惯,端过来一口饮尽。让老管家把所有人都招集起来,唐胥细细问起风腓最近的情况,才知道每当他到书房处理公事时,风腓自个就跑上天台吹风。

唐胥还记得第一次见风腓时,那么快乐、狡黠;灵动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总在想着坏主意,却又单纯的可爱。

他希望风腓留在身边,但不想折了他的翅膀,他的腓腓,就该活得惬意而快乐。

凌晨十二点,唐胥拨通沈凌的电话,如他所料,叔叔还没睡。

“叔叔,爱一个人,应该给他自由,对吗?”

“你爱他吗?”

“叔叔,我有阴暗的一面,可我不想让他看到。”

似是而非的回答,电话挂断后;唐胥上楼了,站在旁边的老管家没想明白,看向刚从外面进来的小立,小立看向一直隐在黑暗中的唐一,谁也没开声。

次日,睡梦中的唐胥梦到被一只八爪鱼缠住,举起手,还没劈下去,本能跳醒了。睁眼就看到风腓手脚并缠在身上,睡红的脸埋在他颈间,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唐胥伸手轻揉着鼻尖处的银发,轻轻印下一吻。

这样的早晨,被这样缠着,似乎也变得美好。

唐胥起身下楼,把被给风腓盖好,又掖两下才下楼。

等到早间八点半,唐胥让人打开主卧室的门,不到十分钟,风腓果然揉着眼睛下来了。

又是好胃口的一天,老管家看到桌上被扫光的食物笑的欣慰。

饭后,唐胥拉着风腓到后院消食。

“腓腓可以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你两次都前往Z市凤凰山是因为什么?”玄界的事与唐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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