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写一篇,也省的互相抄了,写完就走。”
我想都没想,“我写《岳阳楼记》!”
叶其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写《出师表》。”
谁料语文老师邪魅一笑,“程小昭你写《出师表》,叶其文写《岳阳楼记》。”
我:“……”
我无奈地拉开转椅坐下,叶其文从就近的笔筒里抽出来一根碳素笔,这货居然在憋笑!
我咬着笔杆断断续续地写,因为提笔忘字,刚写到一半那支笔已经让我咬出一片大坑。糟糕,这笔不是我的!
当我写到“臣本布衣”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妈妈”,语文老师捂着听筒出去接电话,我不抱希望地戳了戳叶其文的胳膊,“哎,‘陟罚臧否’怎么写?”
我的默写简直就是诗词填空原题现场,叶其文先是扫了一眼我的本子,又扫了我一眼,立刻在手心写下“陟罚臧否”拿给我看。
挺不错的,小伙子挺有反侦察能力。
我以为是他人帅心善,不过后来据他回忆,他说是因为我那个便秘般的表情实在让他难受。
“哇厉害了,谢谢啊。”我迅速把空白的部分补起。真想为他高歌一曲,你掌心的字我总记得在哪里……在哪里……
过会儿我又问:“裨补阙漏呢?俱为一体的‘俱’有单人旁来着吗?”
叶其文边写边回答我:“有。”
我加了个单人旁,又抄他的手心:“那猥琐的猥怎么写?”
他忽然反问:“这字儿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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