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撑着桌子压下来,舌尖卷着他的乳头亵玩,胯下试探性地进出抽动:“对不起,我太高兴了。疼不疼?”
他越是温存体贴,秦天心中的罪恶感就越重一分,他宁可秦昊让他痛。后背以一种越来越快的频率摩擦着桌面,使得他说话的气息也越来越紊乱:“你做你的,不用……管我——啊!”
脆弱的乳头突然被狠狠地叼住拉扯了一下,秦天痛呼出声,下一刻就被另一张火热的唇封住了口。秦昊牢牢按住他的肩膀,逼得承受撞击的身体全无退路,灵活的舌头几乎要舔到咽喉深处,好让底下这个人再说不出扫兴的话来。
在猛烈的抽插和强烈的窒息感中,秦天领带底下潮湿的眼上翻着,双腿无力地敞在两侧予取予求。一双手绕过后背将他抱起来,臀部挨着窄窄的一线桌面根本坐不住,绵软的身体不得不前倾,全身的重量仿佛都压在了彼此相连的那一处。
身如浮萍,随波逐流地依附在眼前的浮木上,双手双脚都攀了上去,被裹挟着在湍急的暗河中颠簸起伏。窗外的雨声又大了起来,屋内屋外激战的两种水声交织错落,雄烈又缠绵,模糊了除此之外的一切响动。
“秦天,我想射在你里面,可以吗?”
秦天勉强抬起埋在秦昊胸口的脸,分不清对方说了什么,纵容地点了点头,脑后的蝴蝶结跟着扇了扇翅膀。
又是一个不死不休般激烈的吻,等被放开时,他已如一尾脱了水的鱼,只知贪婪地张嘴换气。剧烈起伏的胸口与另一具身体步调一致地摩擦着,身体里被填满的那一处似乎宽松了些,有什么湿滑的东西黏连着往下流。
大梦初醒地意识到了什么,秦天触电般收回攀附在弟弟身上的手,透支力气地撑着桌子往后靠。堵住穴眼的东西触感清晰地从身体里滑了出来,失禁般牵扯着流动的液体;坚硬的桌面隔着挂在身上的布料挤压臀肉,合不上的肉窍在里头瑟缩着,奇异的麻痒空虚顺着尾椎骨攀升上来,带来一阵阵陌生的恐惧。
面前的人蹲了下来,蹲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抓住了那根翘起的东西:“光靠后面还不行吗?这里还硬着呢。”他的手顺着茎柱滑下去,捏了捏垂坠着的两枚囊袋。
秦天已然带上哭腔,结结巴巴地抗拒道:“刚刚……我们已经……你,说话算话……”
秦昊又笑了,刻意压低的清朗声音笑起来哄得人耳根发麻:“让你陪我一晚上,一次怎么够?”
“不过,我也没给人做过这事,要是磕到你了,你要说出来。”
矜贵的秦二少爷眼睫低垂,堪称虔诚地含住了哥哥半硬的欲望。
【作家想说的话:】
有的人已经死了,还在想:我哥怎么这么甜<(?????)
第八章 欢好
热气在敏感的顶端蒸腾了半秒,伴随着舌头滑动的清晰水声,温暖湿润的口腔裹了上来。
黏膜的滑,舌头的软,上颚的韧,还有喉咙深处喷薄而来的热……混织成一张丝丝入扣的蛛网,将猎物牢捕其中。
熬过第一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后,秦天陡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推搡埋在腿间的头:“你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秦昊并不回答,也腾不出口舌回答,一个深吞便卸去了秦天手上的力气。他回忆着从前被人服侍的种种花样,有样学样地在哥哥身上付诸实践。
露骨的吞咽喘息声从无形到有形,膨胀着将整个房间挤得满满当当,压迫得人呼吸困难。敞开的腿因灭顶的快感而夹紧,推拒的手指蜷缩着弓起,抓牢了汗湿的短发。
舒展着银丝的蛛网随之扭曲收紧,缠裹着结成蛹,封闭出一个孵化变形的温床。
深吸过后,舌苔在马眼上不轻不重地刮搔了一下——是人持着锋利的刀片划开了挣动的薄蛹,瑰丽褶皱的翅膀破茧而出的同时,也被彻底剥夺了振翅飞行的权力。
秦天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又有反应了。”
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紧接着,浓郁的石楠花气味自另一个口腔渡了进来,随舌尖辗转,混合着津液的交换被不可抑制地吞咽了下去。
雷雨收声,狂啸的风鼓荡开浓厚的云,匀出稀薄的天光夜色,给裸露在外的皮肤施上一层光洁的釉。
秦昊耳鬓厮磨地与怀中人温存,那一个主动的吻教他得寸进尺,将这场逼奸视作偷情,语气越发轻佻熟稔,恨不得像百乐坊的舞女那样,将热气呵进人的耳朵眼里,拿腔拿调地发嗲:“你好甜。”
可惜秦天没有理他。他不肯死心地捧着他哥的脸端详,那张脸实在小,指尖能一直触到太阳穴上头,挨着指腹的真丝料子泛出厚重违和的潮涩——是蒙眼的领带,吸饱了泪与汗。
将这层布揭开的冲动腾地燃起——他要望见这人的眼,望见他完整的表情,望见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要贴着他的耳朵喊“哥哥”,让他知道这样烈的痛苦与欢愉,全都源于和他血脉相连的弟弟。
在这场见不得光的亲密关系里,只有他们的兄弟血缘是不可磨灭的,刻在骨子里,生即带来,死不带去。他们天生天授,他们名正言顺。
他像被狐火焚尽心智的落魄书生,竖着食指挑开了蒙眼布的一丝缝隙。
一只手猛然攥住了他,手心里是凉了的汗,泞滑如囿于深潭的水鬼:“你还想怎么做,我都可以。”
幽蓝的火焰倏忽熄灭,秦昊惊醒——哪怕只是虚假的片刻温柔,也不值得贸然打破。
他的手伸进后背与长衫的空隙,刻意贴着皮肉地将人抱上了床,按着在自己腿根处坐下。
“我想你主动一回,”秦昊捉了他哥的手摸向自己胸口,“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没有丝毫抵抗,秦天依言摸索着去解他的扣子。一粒接着一粒,指头活动的细微触感,蜻蜓点水般串起涟漪,泛着酥麻的余波向全身扩散。秦昊的那根东西恬不知耻地从敞开的裤门襟里探出头来,热突突地抵上秦天毫无防备的臀缝,逼得人绷直大腿跪起来。
“都解开了。”
“都解开了吗?你再摸摸看。”他伸着胳膊,大大方方地对秦天敞开怀抱。
一只手犹疑着摸上来,指尖自上而下、自胸膛到腹肌一掠而过,触到的是体温高于自身的皮肤,松了扣子的布料软塌塌地垂在两侧。
确实是都解开了,秦昊不过是存心作弄而已。
秦天一言不发地帮他解了袖子,将衬衫拽下来丢到床下。秦昊配合地躺平,抬腿蹭他的屁股:“裤子。”
“知道了。”
任谁被这样狎弄,都会愤怒。不过秦天抿嘴的样子格外可爱了些,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