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兴师问罪?是不是要揍他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只记得昨晚跟陆应恒出去喝酒,还跟Omega玩了,后来喝断片了就啥都不记得了,难道他把观大少爷怎么了一通?
再一看,观砚脖子上一大圈紫红牙印,暧昧又色情,在观砚清纯脱俗的气质下,像是大学校花被恶霸人渣侵犯玷污了一般。
他果然是个猛O!
这个念头让司临渊又骄傲又害怕,他手脚都不利索了,哆哆嗦嗦地将腿从观砚的腰上拿下来,把左手从观砚脖子下抽出来,右手挣脱开观砚的手,坐起来双膝跪床,两手放在膝盖上,乖巧无比:“观砚!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以的,苦学男德大半年,一朝断片跪床前,醒来胸前咸猪手,观砚必定把他嫌。
司临渊揪着手手,比以前面对司家附近的AO都要诚恳,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祸害Beta,没经验啊!
只听观砚道:“学长,你昨晚发情了,你不记得么?”
司临渊脑子一片空白,过了两秒钟才能回过神,他咳了两声,粗声粗气:“你说什么呢,我是Beta,发情不可能,发烧倒是有可能!”
观砚也坐起来,司临渊正微低着头,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大敞的衬衫领口下风景大好,观砚收起了目光,用冷静的语气给司临渊说明:“你昨晚在酒吧里发情了,信息素导致了在场所有的Alpha和Omega为你打架,其中十六个人受了轻伤,砸坏了二十五张桌椅,打碎了十二支年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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