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君子晓之以大义……
他曾经试图效仿,但最终还是无疾而终——画虎不成反类犬。
也只有义父那样的人,才可做得如此周到。
任清对着秦洺简单地叙了几句旧,又感慨道:“如今这般境况,秦将军竟当真应某要求,亲来蓟州……这般信任,任某人实在是感激不尽。”
秦洺沉默了一下,道:“义父在世时曾说过,任大人高风亮节,乃是可信之人。”
任清怔住,眼中竟泛起一阵滚烫。
他长袖掩面,良久才哽咽道:“任某人……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秦洺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未发一言。
……
经这一遭,任清也没有再叙旧的意思。
他摆摆手,示意仆役们都下去,待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
任清打开墙壁上的暗格,小心谨慎地取出一方锦盒来,双手奉予秦洺。
“此物,任某人也是机缘巧合所得……任某辗转数夜、实难安眠,历数天下豪杰,除秦将军外,再无人堪配此物。”
“……只是这东西实在贵重,任某不敢假他人之手,只书信联系秦将军,劳秦将军亲自前来。”
任清信中说得就十分含糊,就连如今见面说话也模模糊糊,秦洺皱了皱眉,抬手打开那锦盒。
待到看清里面的东西,饶是以他这些年历练的沉稳也是神色一变。
他立刻就将那锦盒盖了上,声音发冷,“不知任太守是何意思?”
那是……
——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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