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强装的游戏者规则,不可救药地沦陷了。
早上,梁韵给同行的公司同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在这边有认识的朋友,要多逗留两天。
因为合作项目已经完成,明天又是周末,对方并没有多问,告诉她这几天工作辛苦,让她好好玩儿。
梁韵趴在床上讲电话的时候,陈漾一直不怀好意地用下面顶她。
她被撩拨得心猿意马,几次说话的声音都差点儿变调。
挂了电话,梁韵猛一个翻身,骑在陈漾身上,“捣乱!”
臀上立刻挨了一掌,“要造反?”
“疼疼疼……”梁韵呲牙咧嘴。
陈漾直接抱她起来,往浴室走去。
他把身上的浴袍解掉,让梁韵把头靠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拿着花洒,轻轻地给她淋着全身上下。挤上一团沐浴露的泡泡,温和的给她按摩着。
陈漾抚过梁韵的屁股,上面还带着藤条和板子留下的青痕,听她“嘶”了一声,心里罕见地浮出一丝歉意,“下次还嘴硬吗?想要什么,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许自己犟着生闷气。”
梁韵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漾把手往下一伸,把花洒对准了她的腿心,细小绵密的水流喷进去,又痒又麻,惹得梁韵腿软。
陈漾推着她靠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继续往她花穴里浇水,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分别把住她的两片嫩瓣,用力分开,让水流进入得更畅通。
带着温热的水流不断刺激着梁韵的阴蒂,虽然什么都没有真正插入,她已经咬着嘴唇,哆嗦着要高潮了。
梁韵突然弯下双膝,在浴缸里跪下,正对着陈漾晨勃的昂扬,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扑鼻而来。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陶醉在这种味道中,抬起头,满眼的虔诚,“主人,Elaine想舔小主人。”
陈漾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准你。”
梁韵心里一阵激动,一低头就把陈漾圆润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陈漾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冲到了腿间,一时暴胀得发疼。
他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腰,“多含进去一些。”
梁韵努力将整根勃发的欲望纳入口中。她的口腔被撑到毫无空隙,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为了弥补不能吞进更多的遗憾,她讨好地用灵活的舌尖在菇冠下的凹槽处不停的舔舐着,又时而轻扫过顶端的小洞。
陈漾极力控制着自己可能发出的声音,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却不由得越攥越紧甜.品小.站635肆809肆0整理。
梁韵的舌根被他的巨大压制住,随着头部的前后运动,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往下淌,沾得紫涨的肉棒上水光一片。
两只纤手配合着口交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撸动着茎身,不时的滑到下方,轻轻按揉挤压着两颗硕大饱满的精囊。
“主人,请赐给Elaine圣水吧。”梁韵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痴狂的颜色,像是朝圣的信徒,仰视着崇拜的圣像。
陈漾终于忍不住发出喉间的一声闷哼,接着哭笑不得地道,“傻瓜,你不知道男人在勃起的时候,是尿不出来的吗?”
————小剧场————
陈漾(淫邪笑脸):没想到宝贝口味还挺重嘛!就这么爱小主人?凡是小主人给的,都是宝?
梁韵(正在淘宝选工具,走神中,嘴里叼着一只棒棒糖,回头):嗯?主人你说什么?
【“喀嚓喀嚓”,棒棒糖被利落地咬碎吃掉】
陈漾(脸色发白):没事没事,你忙你的。
二十八. 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许漏(点亮两颗星1000珠加更)【喝圣水预警、扇耳光预警】
“噢……”梁韵立刻像是被霜打蔫了一样。
梁韵是有一些轻微洁癖的。这样的重口味行为,她以前从来不敢尝试,听别人说的时候,心里还曾想过:这得多变态啊!
但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头脑发热,心口也在发热,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便把这个大胆的突破自己极限的想法脱口而出。
陈漾当然清楚,当一个 M甘愿接受S的圣水调教时,那是她对主人的迷恋与臣服达到顶点的标志。赐圣水是调教中的一个里程碑,是主对奴宣告彻底的征服和占有。
以前的调教中,他不是没有做过,但为数不多,而且感觉常常不对。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去接受,心理上没有彻底被征服的小M,即使行为上被迫接受了S的要求,也不是甘之如饴的态度,那不是真正的臣服;而另外有些奴,刚刚开始便急不可待,没有任何抵触,口味越重越兴奋,反而灭了他的兴致。
可是梁韵却不同,她对他,无论戏里戏外,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她生活中甩过脸子,调教中发过脾气,照他的性子,早就该失去了耐心。
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别别扭扭的拧巴性格,却像毒品一样让他受其诱惑。
一旦想到被人叫做冰雪美人的梁韵被他打得痛哭的可怜模样,又或是得到一小点奖励后的外露欣喜,甚至现在跪在他脚下,摆出最低微下贱却又无比虔诚美丽的姿态,陈漾就忍不住,想要三百六十度地占有她,在她身上做满记号,像世界宣告她是自己的。
这场游戏有点超乎他的预料,没有以前想的那样抽身自如。
那么,就先不要抽身吧,他也好久没有允许自己彻底放纵一次了。
梁韵失望的表情被陈漾看进眼里,他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他拍拍她的脸,往浴缸外面指了指,“跪在垫子上等着。”
梁韵耳朵红了,她乖乖的爬出浴缸,浑身还是湿漉漉,在长绒的脚垫上跪好。
陈漾拿过来一条大大的浴巾,给她披在身上,“擦干,小心感冒。”
接着用脚踢了踢她并拢的双膝,“腿分开,把骚穴露出来。看见旁边的坐便器没有?摆成一样的姿势。想当马桶,就要有个马桶的样子!”
梁韵嘴里呜咽了一声,是被羞辱被践踏的激动。
陈漾深深地吸了口气,发间已经憋出了汗意。
他把花洒的水温调至最低,咬着牙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上浇。
冷水浇在充血的海绵体上,像针扎一样,陈漾生生把喊叫的欲望咽进肚子。
阴茎终于软下来了,他跨出了浴缸,来到梁韵身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看她紧张地微微发抖,岔开成八字形的两腿之间,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垂下。
陈漾低头,捏住梁韵的下巴,“张嘴吧。”
梁韵把嘴张开,却在脸上挨了一巴掌。
“哪有这么小的马桶?!”
梁韵眼里腾起了水汽,眼眶渐渐发红,想到自己现在真如坐便器一样的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