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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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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厚颜无耻!王爷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对王爷的!你是不是早就潜伏在王爷身边窃取信息!”

阿剑收了剑,拉了拉阿茶,对盛长渊说:“我们要见王爷,王爷他身体不好,先前吐血晕倒,我们很担心他。”

盛长渊并未理会阿茶,皱了皱眉,还是带两人进入殿内。

“他以前好生养着朕,现在朕只会对他百倍千倍的好。等他醒后,你们自然能再来服侍他,现在看完了就回院子去,别再闹事。”

阿茶犹不甘心,然而人在屋檐下,连主子都被人捏在手里,只得低头,被阿剑拉回去了。

盛长渊像以前那样坐在榻边,仿佛回到了当初还是影一的那段岁月。

说起来恍如隔世,实际上也才过半年而已。

盛长渊伸进被子,寻到洛禾渗了一层薄汗的手,像个孩子似的委委屈屈的趴在床上,听着洛禾的呼吸声,心里翻涌的情绪也跟着慢慢平静下来。

他的小王爷呀。

以后就真是他的了。

窗外雪越下越大,整个洛都城裹上了一层崭新的银装。

瑞雪兆丰年。

该是满街喜庆欢歌笑语,文人雅士题诗作画,却是满城寂静,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黑色铠甲的士兵十步一岗,白雪覆盖了黑甲。

第77章 影一,你大胆!【6】

洛禾从没把这当做是纯粹的数据游戏。

他不能做到像打游戏那样,NPC怎么样都无所谓。

在他的相处中,在他的认知里,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

每个世界,他唯一对不起的只有他的攻略目标。

但是攻略目标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他不知他们有什么前缘,又是不是被月老牵了红线,唯独攻略目标,他能理所当然的去做到伤害。

就像他之前的渣男理论那样。

洛禾昏了一天一夜,醒来时手被盛长渊握在手里,麻的使不上劲来。

他一动,盛长渊立刻醒了,眸中流淌出沉默而惊喜的光。

“退烧了吗?感觉好点了吗?饿不饿?”

盛长渊伸手探他体温,洛禾一掌挥开了。

“啪”地一声,打破了殿内的寂静,却弥漫出更加疯狂而压抑的氛围。

洛禾扬眉,满脸讽刺。

“影一,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

盛长渊蜷了手指,神情竟有些受伤的迷茫,“子谦……我之前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是我发了疯,让嫉妒蒙了心,若知道那会让你伤了身体,我绝不会那么做的……”

洛禾笑了,“你上了便上了,我也不在乎这个。你现在都当皇帝了,我早说过咱们之间就是玩玩,你怎么还非要犯贱来找我呢?”

盛长渊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洛禾嘴里说出来的。

他的洛禾是绝对不会这么说话的,娇宠天真但不恶毒。

“影一,不对,现在应该叫你盛长渊,还是皇帝?你昨夜又守了我一夜吧,您这千金之躯,不适合做这些。以后别来找我了。”洛禾闭了闭眼,“要追究我的大不敬的话,要杀要剐随你。”

“子谦,你是不是恨我逼死了你父王母后?他们是自尽的!我若进宫,我这么爱你只会把他们荣养一世,不会逼他们去死!”

盛长渊眸底发红,爬上床一把拽住了洛禾的衣领,逼迫他看着自己,字字如泣血。

他莫名感到害怕,感到恐慌,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他与洛禾之间是不是就再无可能了?

可是,人都死了,该怎么解决?

洛禾琥珀色的眸子盖上了一层阴翳,他被衣领勒的快喘不上气,咬着牙甚至赌气想让盛长渊把自己勒死作罢,眼角却是一滴泪水滑落。

盛长渊陡然放开手,洛禾摔回枕上,抓着被子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子谦,我不是故意的……”

盛长渊连忙为洛禾拍背通气,却被洛禾狠狠推开了。

“你除了这句话还会说什么?!”洛禾缓过气来,哑声道:“盛长渊,我们这辈子都没可能了,你放我走,咱们还能落得个好。”

“走?你想去哪儿?”

盛长渊听不得这个字。

他手指神经质的微微颤抖,狼般尖锐的眼神死死扣在洛禾身上,似乎只要洛禾再多说几个字就能扑上去把他撕成碎片。

他好不容易找回了他,想走?这辈子都别想!

“去没有你的地方。”洛禾神情冷漠,手指抠紧了锦被,咬牙道:“盛长渊,你真让我恶心。”

此言一出,莫过于万箭穿心之痛。

盛长渊反而冷静下来,他眼神闪着残酷的冷光,一手掐住了洛禾的下巴,迫使他昂起头来。

“你莫不是忘记了?先负我的是你。现在是你在我手中,要为自己的负心薄幸赎罪,你还想走?”

意识到伏低做小得到的不是怜惜谅解,而是伤害,他不再掩饰自己这半年来在腥风血雨中洗刷出的残酷,以高高在上的位置控制住了无力反抗的洛禾。

“朕会下令,你敢跑,哪条腿跑的,就打断哪条腿,哪只手开的门,就挑了哪只手的筋。”

“你不会弃你的阿茶阿剑于不顾吧,这样,你不听话,我就让人从他们身上取一点小礼物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至于是手指还是脚趾还是他们的项上人头,这完全取决于你。”

“你懂了吗?”

他近乎愉悦的一一吐出威胁,洛禾的脸色随着他一句句话而变白,最后苍白的像一触就破的瓷娃娃,可怜极了。

盛长渊心里难受,但他强迫自己必须这么对他。

如果不这么做,洛禾不会听话。

他可以容忍他伤害他,但是绝对不允许他还有离开他的想法。

“说话。”盛长渊手指抚过洛禾苍白的唇瓣,声音里带了些笑意,“还有你亲爱的王妃,你说,是做‌‎成‎​‍‌人­​‎‌彘好呢,还是大卸八块喂狗好呢?”

“你!”洛禾又惊又怒,脸气的通红,又咳了起来。

他喘不上气,一手拽住了盛长渊的宽袖。

他清楚盛长渊最在乎什么。

“我娶她只是因为联姻,咳咳,我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你送她回国,咳咳……”

“哦?那小王爷,朕倒是好奇,你长这么大没开过荤么?”盛长渊问道。

洛禾咳得更厉害了,一双眼睛水雾弥漫,泪痣像将落未落的泪珠,娇弱又倔强,活脱脱一个病‎‌美​­‎‌人‎​‌,让人想把他折腾到再也摆不出这倔强的眼神才好。

“莫不是尝过的太多,已经记不清了?”盛长渊语气越发危险,“朕可不喜欢那拈花惹草的公子哥,尤其是那负心薄幸玩弄感情的,见一个,就提剑杀一个。”

洛禾鼻尖冒出细汗来,他好不容易止了咳,委屈的想掉眼泪。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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