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性劝说她:“何况她根本不是你的身生亲母,为了这样的人,值得吗?”
“才不是的!我不管阿妈跟你、或者跟你在茫蛮的家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阿妈养我长大,她就是我的阿妈,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
见自己的劝说顾熹根本听不进去,宗信冷笑,“顾熹,原本我以为,你跟这个女人不一样。”他收手,“既然你先做了选择,那么从今往
后,无论我如何待你,都只因你不再无辜。”
“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宗信不再看这对母女,他信步跨上台阶,楼梯口顾熹打翻的那个花花绿绿的果盘被他一脚踩在鞋下。
他狠狠碾过被摔得稀巴烂的果肉,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
沈茹婷不是故意要招惹宗信的,是他今天回来得早,正好被她撞见。
宗信回顾家这些天,沈茹婷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她也不敢见宗信。
当下猝不及防碰上了,她自是控制不住自己,问了些不该问的。
却未料到宗信会这样激进暴戾地对待自己。
她知道宗信恨自己,他十六岁那年父母因车祸当场去世,只剩下身受重伤的少年宗信,被顾家紧急派来的私人飞机带回云州接受最好的治
疗,才救回一命。
他大病未愈,就想回到茫蛮为父母守灵出丧,顾老爷子不同意,他已经失去儿子了,不能再冒着失去孙子的风险。宗信在顾家被困了五天
,他不是没有祈求过沈茹婷的帮助。
立冬那天,宗信在顾宅保险箱里找到了自己的证件,他终于逃离了顾家,从此杳无音信十多年。
他不是不知道顾家人在四处打探他的消息,他也不怕顾家人找上门。
随着宗信日渐羽翼丰满,他越来越无所顾忌,只要在茫蛮的地界,他便坚信顾家无法轻易带走他。
哪怕带他回云州又如何呢?
他是不可能认祖归宗的。
他跟顾家隔着血海深仇,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受制于姓顾的。
所以他对顾股忠的妥协,不过是缓兵之计。
至于顾熹。
从她被收养在沈茹婷名下时,他就知道她的存在。
那时候他的阿爸阿妈还在,阿爸每年都会收到云州来的信件,是沈茹婷寄的。
沈茹婷对顾恺根本没有死心,她年复一年地往茫蛮寄信,甚至希望他们能回云州。
宗信小时候偶尔听到父母吵架,皆因那个叫沈茹婷的女人。跟那个女人一起出现的,还有个他阿妈冷嘲热讽的词。
童养媳。
后来,沈茹婷寄来的信件又厚了些,夹杂了几张女孩子天真无邪的笑颜。
他听阿爸说,女孩是他那个冥顽不灵的爷爷为他找的童养媳。
叫顾熹。
所以顾熹申请【南诏】账户的第一时间,他就知道她是谁,她想做什么。
她是顾家派来茫蛮的小间谍。
他给过她机会逃脱,问她要去市区还是进山。
她选择了进山,她根本就是替顾家来的。
把她关起来,不过是为了防止她将他更多的讯息传递给顾家。
后来,她惹怒了他。还在他跟前提沈茹婷。
宗信根本听不得这个名字,这么多年了,哪怕他已经长大成人很久了,也难消怨恨。
他差一点就失控,让顾熹真做了他媳妇。
而现在,他不会再对顾熹心软了。
这一切,都是固执己见、不知好歹的她自找的。
她顾熹不是沈茹婷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么?
那他就让她好好瞧瞧,他宗信,是怎么一点一点羞辱她们母女二人,亲手毁掉顾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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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三河千鸟(1v1强制爱)10.用手撸
10.用手撸
顾熹好不容易安抚好阿妈,回到自己卧室,淋浴间水声滴答,宗信在里面洗澡。
刚刚在楼下,顾熹是这么跟阿妈说的:“阿妈你放心,宗信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会被他欺负。”
“小熹,对不起,都是阿妈的错,是阿妈连累了你。”
沈茹婷只是一味地抹泪,却不肯告诉顾熹她跟宗信之间的龃龉。
阿妈心脏不好,顾熹不敢多问惹她激动,照顾阿妈睡下后,顾熹知道,她该回去面对宗信了。
顾熹已经见过宗信跟爷爷谈判时的模样,她打再多腹稿,都不及宗信直接赤身裸体从她浴室出来的冲击大。
“啊!”
他精壮魁梧的躯干上还沾着点点水珠,有的顺着肌肉线条,没入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遮掩的三角区。
顾熹闭眼不够,还要用手捂住,生怕漏点光线进来。
“顾熹。”宗信扬声叫她,嗓音冷淡又森然,带着令顾熹不寒而栗的威慑力,“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么?”
宗信走到床沿坐下,因他嫌弃了好几天顾熹的小草莓四件套,今天顾熹终于找了套素净的换上了。
“过来。”
顾熹闭着眼原地不动。
“过来!”
顾熹丧着脸,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坐在床边,黑乎乎的那丛东西中间垂着好长一根肉色的棒柱,头部那段颜色深些,略微有些偏红。
顾熹好奇的注视让宗信的老二激动得翘起,宗信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暗恼,嫌自己下体过于老实。
“顾熹,再磨蹭,今晚就别想睡了。”
宗信恶狠狠的威胁令顾熹头皮发麻。
她踟躇着步子,缓缓在他面前站定。
她站着也没比坐着的他高多少,他身强力壮,有着茫蛮汉子特有的野性与血气。
他拽住顾熹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顾熹跌坐到他腿上,圆翘的臀瓣跟他逐渐抬头的欲望迎面撞上,这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顾熹紧张。
熟悉是因为他每天抱着她睡,避都避不开的晨勃总在提醒她身后的男人有多危险;陌生是因为今夜的碰撞,不再只是隔靴止痒。
他那根火热的肉棒就这么直接隔着她的裙摆,垫在她身下。
“顾熹,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宗信的气息喷在顾熹的耳垂上,暧昧又张狂的手罩在她挺起的前胸揉捏。
他把她当作玩物对待。
——这个认知让顾熹无奈又心酸。
可是她反抗不了,甚至还得顺应他的意思,任他予取予求。
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