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还被撕了个大口子, 里面的棉花几乎跑了个没影。
“你看到了吗?”爻楝只将棉衣上下扫个来回, 心中便有了答案,而竹涧都快把棉衣给盯自燃了, 照样啥也没看见, 至于一旁的长鸣子, 板着一张小脸看似若有所悟, 其实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
“撕裂的口子那里。”爻楝真想抠出竹涧的眼球黏在棉衣上,竹涧连忙把棉衣缺口举到眼前,除了严重的霉味之外他仍旧一无所觉, 反而长鸣子突然唔了一声, 他伸出手在棉花里仔细拨弄,捻出一根黑色的毛发,大约成年男子手指长短,微硬。
“这是……什么动物的毛发?”长鸣子奇怪道,竹涧震惊地用指腹碾了碾藏在他衣服底下的爻楝的大腿, 如若不是这破道士靠的太近,他一定会毫不吝啬地赞叹爻楝一番。
离开了发霉发酸棉衣的遮掩, 独属于黑色硬毛的味道就散发开来, 竹涧低头就着长鸣子的手嗅了嗅, 随后立即嫌恶地避开,嚷道:“好浓的骚味,这是狐狸毛!”
竹涧的声音不小,院落里的人几乎全都听见了,一句狐狸毛顿时引起了沸沸扬扬的议论声,老村长闻言也是一惊,他紧张地握紧糙如树皮的老手,又在衣摆上擦擦手汗,“狐狸精?这可是狐狸精作乱?”
寡妇则是呆呆地坐在地上看向竹涧手里的棉衣,已经哭到说不出话来,只能一味地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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