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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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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冷心冷情,不好女色。

当初东宫没有婢女时,景成帝也曾疑惑过,凌容与只道,有些宫女心思不正,他不想重蹈覆辙父皇犯过的错,是以就算日后大婚,他的宫里也不会有太多宫女。

这一开口就戳到了景成帝心窝子里的痛处,他听完后也觉得儿子说得的确在理,便没再过问。

这景成帝与已逝元后鹣鲽情深,元后在世的那几年,景成帝不曾再甄选其他女子入宫,后宫亦无其他妃嫔,大梁百姓皆知,皇帝只钟情她一人。

可惜元后生完清河公主便难产离世,景成帝痛不欲生。

守丧期间,一名宫婢却趁帝王酒醉,爬上龙榻与其荒唐一夜,宫婢因容貌与元后相似,沉醉悲伤的景成帝因而与其放纵沉沦,而后有了大皇子。

之后景成帝仍是为妻守丧三年,之后任凭大臣如何劝谏都不愿再娶继后,直到一次参加裴国公的寿宴,见着了裴国公的小女儿裴娆,景成帝一颗死寂的心才再次活了过来。

期间他费了一番心机与手段,才终于如愿迎娶裴皇后为继后,进而生下太子。

三年后,沈大将军的女儿进宫,来年诞下三皇子,再之后景成帝也只再纳过一位陈嫔,膝下皇子总共就三个。

……

盛欢听见凌容与说裴皇后清楚他的情况,先是整个人一愣,而后白皙双颊渐渐红了起来。

她极其聪颖,很快就想到凌容与的话为何意。

“殿下方才那些话的意思,难道是您从以前就‘不行’,所以就算元帕上没有落红,裴皇后也不会大惊小怪?”

盛欢当然清楚他行还不行,方才那难以言喻的危险,不止滚.烫甚至可说一点也不小。

期间凌容与还不要脸的捉着她的手,硬让她摸了几下,吓得她脑袋一片空白,如今她还心有余悸,更别说前世两人不止行过一次周公之礼,就连孩子都有了,他怎么可能不行!

但方才凌容与说的那些话,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没错?

盛欢见凌容与闭着眼,面色痛苦,一脸狐疑,转头看向周正,“周公公,殿下方才所言究竟何意?”

周正垂首,支支吾吾地道:“就、就、就如太子妃方才所言,殿下他一直都……”

一旁如意听见周正的话,一双眼登时瞪得老大,瞬间心疼起她家小姐。

太子不行,那她家小姐以后可该怎么办。

太子不行这件事,既然能瞒得滴水不漏,世人自然不会觉得是太子有问题,要是太子无所出,那罪名可都会落到身为太子妃的她家小姐身上。

如意这么一想,登时心急得不得了,当初她还以为小姐成了太子妃,就再也不用吃苦,没想到太子居然还有这么个惊天大秘密。

周正不像盛欢那么大胆,敢把‘不行’二字说出口,更不敢说,殿下极可能只对太子妃您一个人行。

“……”盛欢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就算是前世,温君清也从来没有不行过,而刚刚太子更身体力行亲自证明了他行不行。

到底为何裴皇后会觉得他不行?

“就算裴皇后知道太子……”盛欢面色微红,欲言又止。

她沉吟片刻,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满脸通红,眼中尽是羞.涩。

盛欢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又红着脸道:“可也不能因此就不宣太医,周公公还是去宣太医,就说、就说太子过于粗鲁,我、我昏了过去,要请太医过来给我瞧一瞧。”

周正立刻意会过来,连忙感激的看着盛欢,“太子妃聪颖又体贴殿下,当真是殿下的福气,奴才这就赶紧去请太医。”

“记得千万要找口风紧的,千万不能提太子晕过去一事。”盛欢仔细交待。

“是,奴才省得!”

太子新婚之夜过于凶猛,以至于将太子妃折腾得不醒人事,半夜急召太医为太子妃诊脉。

这件事,几乎是翌日一早就传到了裴皇后耳里。

裴皇后一直都清楚儿子是什么情况,听见宫人传来的消息,自是不信。

但她也知道自己儿子喜欢盛欢喜欢得紧,否则之前也不会对她那般强硬胡来。

难道是太子舍不得盛欢一大早,就得来凤仪宫跟她和皇上敬茶,就故意想了这一出戏,好让她不用早起?

裴皇后沉吟片刻,吩咐起自己的贴身大宫女芳云:“这太子东宫寻常宫女进不得,你拿着本宫的手谕,亲自前去东宫,替本宫看看那元帕情况究竟如何。”

“另,跟太子说,皇上宿醉未醒,他与太子妃不必前来凤仪宫给本宫请安,明日再来即可。”

裴皇后语气有些无奈。

这太子妃是儿子费尽心机,甚至可说是不择手段才强娶来的,又是阿清的女儿,难道她这婆婆就这么可怕?连让她来敬个茶都心疼。

“人家是娶媳妇多了个女儿,本宫却是丢了个儿子。”裴皇后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可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假如此事为真,太子娶了媳妇儿后就行了,那日后太子妃都不来给她请安,那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听我说,太子他真的行的,只对女主的话,真的行,很行,非常行!

.

盛欢:“夫君,听说你不行。”

凌容与修长的手指搭上束腰,不疾不徐地解开,撩开衣袍,弯眸笑道:“是吗?”

盛欢:“……不,你行,你非常行!打住!”

.

☆、第 33 章

第三十三章

凌容与重生后还是第一次烧得如此昏沉, 比御书房求跪赐婚那日更甚。

东宫因而一夜灯火通明。

所幸太医院的太医诊完脉,开完退烧的方子, 盛欢喂他喝下之后, 那滚烫似火炉般的烧热, 终于慢慢退了下去。

盛欢早早就起, 又忙了大半夜, 确定凌容与没事后, 她便再也撑不住, 因为要让周正继续顾着凌容与的关系,她直接抱着锦袍,缩在一旁罗汉床榻上沉沉睡去。

只是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似乎不是睡在罗汉床榻上,而是被人揽在怀里。

腰上还扣着一只手,脸颊贴着微温的东西, 耳边传来沉稳的心跳声。

骨节分明的手, 修长又漂亮, 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却多了点温度。

摸着她时, 不再冷得让她想打颤。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滑嫩的肌.肤时, 她也只觉得麻麻痒痒。

嗯?谁在摸她。

盛欢轻轻蹙了蹙眉, 刚挣扎着想撩起眼皮,小手微动,想拉下那只不安份的大手, 脸颊便被人温柔捧起。

她立刻惊醒过来。

一睁眼,大片冷白的肌.肤便跃入眼帘,再抬眼,便是扬着好看弧度的嘴角,嘴角两边噙着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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