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压抑着涌上来的笑意。
金展看着越发古怪的何冲,忍不住想戳戳他,这是受了自己师弟屈居人下的刺激,竟然悲喜不分了?
二人各怀鬼胎,鸡同鸭讲,就这么互相眼瞪眼地在楼下对坐了一下午。
直到晚饭过后,李玄慈衣袍宽松、发髻松散地一副浪荡子模样,亲自下楼叫了两份吃食端上去,两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地
变得更难看了。
直到第二日出发时,何冲也没再好好见上十六一面,她昏昏沉沉地被李玄慈抱进马车里,车帘落下,连个侧脸也没见着。
金展则跟个乌眼鸡一样,死死盯着他,二人共乘一辆青皮马车,默契地对今日李玄慈亲密的举动保持了沉默。
十六啊,师兄对不住你,等此事了结,若你真的有损,师兄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让那李玄慈变成阉鸡。
何冲摸着自己发痛的良心,亡羊补牢、掩耳盗铃一般想着。
一行人走了几日,途中辛苦自不必说,也幸好李玄慈提前准备了足够多的糖和点心,才让十六乖乖坐了这么几日的行程,
也借着轰隆隆的马车声,花了许多别样的“功夫”,安抚了十六坐得发疼的屁股。
屁股倒是不疼了,可在车里待了几日,那嫩乳便被他在口中含了几日,一刻不离,倒比那屁股还受罪得多。
当然,这些都被那扇特意挑的厚帘子隔离开来,除了拉车的那匹红枣马,无人知晓车里是怎样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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