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跟不上,偶尔故意停下来等等我,微微侧身用余光看我,见我在他身后才放心地继续走。
想到他正跟我赌着气,不肯正大光明转头看我,我只觉得心中暖暖的,愧疚感更甚。
那天之后的旅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还记得在格姆女神关于有情人的传说,只记得我任性地缠着苏林买了一小木牌,用红绸带挂着,挂在面朝山下的枯树枝上。上面的愿望是我写的,没好意思拿给苏林看。
‘但愿段岑睿和苏林,无论生活落于颓败还是充斥波澜,抑或永远庸碌,都能携手完成。’
下山时苏林更怕,坐索道上干脆闭上了眼睛,我还是握着他的手,他还是任凭我握着。
坐车回旅馆还是老样子,无趣沉闷。
晚餐在泸沽湖边的小店里草草解决,不是菜品味同嚼蜡,而是苏林连勉强也挤不出来的笑容,让人啖之无味。
苏林一直有心事,连回旅店看电视都直愣着眼神,我到他身旁靠着,他也只是看着,嘱咐一句‘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我俩沉默地耗到凌晨,电视机械地响着,闪动着屏幕。
苏林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凌晨,撑起身子要关床头灯。
我当时觉得,如果我再不说,如果再这么耗下去,一觉醒来后身旁不会再是苏林,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无表情的木偶,重复着爱、愤怒和容忍。于是精虫上脑,我拉住他手臂,阻止他关灯。
“啷个了?”他问道,努力抑制着眼神中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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