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了。

正是因为前途未卜，我们才向往明天。

如果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明天，那今天的他还会这么努力吗？

可是，这次有点例外。

她下午见陈涵的时候他头上的磷火已经很微弱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内灯光的原因，磷火若隐若现。

被脏东西缠身，会折寿的。

唐时看着陈涵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倒数五秒。”

陈涵嗤笑，“这算什么，学生之间的塔罗占卜吗？”

“也算是个测试吧，看陈先生对我的态度不是半信半疑吗，如果你能坚持五秒，说明你愿意相信我。”

陈涵觉得唐时说得有点道理，盯着她的眼睛在心中倒数，好在他还是很有礼貌的，没有在一半的时候移开目光。

然而，唐时在他的眼睛里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看到，而是他又如何倒霉。

唐时在心里叹了口气，“除了那场车祸，一个月前就没有别的事发生过嘛？”

陈涵想了想，摇了摇头。

唐时提醒说：“我看你周身乌气缠身，头上的磷火也越来越微弱，怕是会折寿，还是得赶紧弄清楚情况才行。”

唐时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

陈涵起身说：“我让司机送你。”

唐时也没有拒绝，这么晚了，她也不怎么敢一个人回去。

尤其是跟陈涵说完这些之后……

等电梯下楼的时候，唐时和陈涵并肩站着，气氛有些尴尬，便打开手机准备转移注意力，结果发现手机上有五条未读短信和一个未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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