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全是李砚的人,他们劫哪一艘,都是一样的结果。
“传各处。”指节一叩木案案面,李砚笑了一声,“今晚子时。”
贺行。只要不放他回闽中,切断了他与闽中的种种联系,他一人独木难支,不成气候,如今已是山穷水尽的地步,要除去他,还是很容易的。
李砚转头看向案上跳跃的烛光,心道,若是前世也多注意些多好,那么简单的事情,非要陈恨为他殉了才算完。
那不是贤臣,殉了的才不是贤臣。要好好的,能笑能闹的,才能算是贤臣。
陈恨就是贤臣,他是不是贤臣,不是什么天道说了算的,是李砚这个做君主的说了才算。
尽人事,却不听天命,逆天改命。
*
深夜子时,无星无月。
自前方回来报信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匆匆进出府中。
李砚面前铺陈着一面舆图,他用指尖指了指某一处海域:“小舟竹筏,趁着夜色绕过去,点火。”
随行的官员才要下去传令,只听李砚又冷声道:“传下去,战后凭敌人左耳论功行赏,赏十金。捉住贺行的,不论贺行是死是活,赏百金。”
“这……”
这是一笔多余的开销,没有正经来源,所以传令的官员为难。
“各种赏赐皇爷来出。”李砚顿了顿,忽然想起自己在江南不是皇爷,又补道,“侯爷奏请皇爷,由皇爷出。”
江州与前线离得不远,等了一会儿,李砚起身出门,站在堂前廊下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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