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穆穆会想家,可是,我不想再在这里,等穆穆回来。”
“所以,我们一起走吧,”它把木柴丢进火堆里,等待植物的皮感受到火焰炽热的温度,“我在有穆穆在的地方,就够了。”
青年捏得泛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
明明连简单的“嗯”一声都无法说出口,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种轻松的情绪持续到第二天,藤蔓顶着两坨大红布外加一朵大红花出现在青年面前时,急转直下变为了懵逼和深深的懊悔。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夹着那特别喜庆的红裤子,感觉自己的嘴角和声音一起在抽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玩意……”
藤蔓抖着纯洁无辜的小叶子:“我问,村里人要的,结婚用的。”
“……结婚?”
“穆穆和我,不是要,结婚吗?”
穆景闻言默默把手里的大红裤衩丢了回去,结结巴巴地吼:“谁,谁要和你结婚了啊……”
“穆穆,要带我回家了呀。”
“那跟结婚没有半毛钱关系!”而且就算结婚谁还会穿这种几十年前的装备啊!就算穿上了就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要请一堆人来山里吹喇叭嘛?!
藤蔓呆了呆,放下了红绸布,傻傻地问:“那,穆穆要和其他人结婚吗?”
穆景一怔。
他从未考虑过结婚这件事,即使是在城市生活的那几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畸形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恐怕都很难接受自己的伴侣是这样不男不女的性别。对于他自己而言也是如此,尽管在他的性别认知中,他更习惯于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活着,但这些年来他却很难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对另一个男性或女性产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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