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实在容易令人往另一个方向越想越远,但是易桢一眼看见放在柜子上的针灸包,立刻明白过来原来是大夫要给李道长施针了,要在场的家属(小杜弟弟)给李道长脱个衣服。
易桢低声说一句:“我马上出去。”便走出了房间。
李巘道长是不是和叫“易桢”的人八字相克啊,怎么感觉不管是原书还是现在每次李巘道长碰见她都要受伤倒霉。
易桢重新坐回了方才自己上药的地方,石桌上还放着那个应该是装着一对耳坠的犀盒。
医女将药送进去之后,也立刻退了出来,路过时见她坐在石桌前发呆,还抱着开解她的心态和她对话。
“那位爱穿白衣的公子想必是很信任我们大夫了,现在还带朋友来找我们大夫看病。”医女说。
易桢友善地朝她笑笑:“小杜之前也来看过大夫吗?”
医女说:“是那位公子的家里人请我们去的,我们大夫针灸很厉害的。”
易桢:“他身上是受了什么伤吗?”
医女:“是修行上出了问题,心法反噬。那位公子不是与您相熟吗?您不知道这件事吗?”
易桢心不在焉地和医女又说了几句,脑子里不断在思索。
小杜弟弟不是说天赋奇高、气运绝佳吗?怎么会在修行上出岔子?
他修的无情道,被心法反噬,只可能是违背了他所信奉的道派。
小杜弟弟是做了什么事情违背了无情道呢?他上次出现在丰都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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