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顾钺把菜烧糊了多少次,这样吃下去我们迟早得食物中毒。”
顾钺敲了敲他的脑袋:“玩游戏去,别讲话。”
老李笑,眼角是皱纹。他已经很老了,旁边的大白还在活蹦乱跳,见到顾钺不知道多高兴,凑过来就要舔他——
然后它被顾九嵘一脸嫌弃地用尾巴推走了,任由大白之后再怎么蹦跶,再怎么死命扒着地毯,都会被长尾精准地推回去,丝毫靠近不了顾钺分毫,气到呜呜直叫。
在这里待着,听老李唠嗑几句大白乱叫几声,总让人觉得一切从未变过。
老李带他们去看了大黑的墓。
这位忠实的老友陪了顾钺太多年,天天趴在地毯上安安稳稳地睡觉,在顾九嵘到来之前,于每个阴冷的雨夜舔舐着顾钺的掌心。它终于没敌过光阴飞逝。
“它走的时候,”老李在旁边说,“我正要给它和大白拿狗粮,回来就看见它睡着了,和平常一样。”
墓的旁边鲜花绽放,长草摇曳,还有一棵棕褐色的低矮树木,枝干分外粗壮有力,树叶繁茂。
顾钺抚着墓碑久久不言,良久以后笑了笑:“再见啦,老朋友。”
和老李告别的时候,老李佝偻着背坚持送了他们很远。
谁都知道这再一别就是永恒。远处巨大的一轮夕阳正西沉,远山高大而黝黑。
橙红的光染了云,又在花上漫山遍野地铺开。于是深紫绚丽,大红张扬,嫩粉温柔,微凉的风令它们浪潮般起伏,枝叶摩擦着窃窃私语,讲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往昔。花香中蝴蝶翩翩飞舞,翅膀有多彩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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