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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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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大宝贝。

“看你害怕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抱抱你吧。”

隔壁座默默吃了一个多小时狗粮的单身狗:...看个电影我容易吗我?

看完电影,下个安排就是吃大餐了。

禾清早就选好了地方。两人刚刚落座,就接到了傅枝的电话。

“阿清,我有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听哪个啊~”依旧是女生捉弄人的调笑。

禾清额上青筋一跳,她咬牙切齿:“说人话。”

“哎,阿清总是这样,一点‍­‎​情­‎趣‍­​都没有。”女生可怜兮兮的说着,不过她也意识到禾清可能已经在拉黑她的边缘徘徊,于是很快正色道。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就是想跟你说一声,程子濯那家伙雇了两个亡命之徒,目标恐怕是你们,你自己注意着点。”

禾清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不愧是男主,这找茬的精神跟小强有得一拼。

“谢谢了。”虽然那家伙的手段她不放在眼里,可既然傅枝提醒了她,她也就欠了个人情。

“呵,谢谢可不是光靠嘴说的啊,阿清~”

“你想要什么?”

“唔,求一个盛澜的庇护不过分吧,一个项目合作就够了。”如今傅家的地位持续下降,早就脱离了宁市的顶级名流之列。傅枝她向来都不会放过为自己谋利的任何机会。

“好,没问题。”禾清很爽快的应下了。

挂了电话,禾清看向叶软:“某个烦人的家伙又要来讨人厌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先吃饭吧,其他的事回去再说,不要因为某些人毁了出来玩的好心情。”叶软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却悄悄对禾清眨了眨,意思很明确。

禾清秒懂:“吃吃吃。”

在两人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鼻梁上也架着一副墨镜,高领大衣把半张脸遮的严严实实。他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面前那桌的两个女孩子,见两人没什么异样,微微放心下来。

他拿出电话,打给了同伴:“目标无异,计划照旧。”

可是男人并不知道,叶软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守株待兔...不挺好的?

漆黑的夜色,寒风肆意。

带着黑色面巾的男人眼神严肃的看着同伴:“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今天晚上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有叶软一个人在家,这次行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同伴:...

“还没进屋戴屁个面巾,生怕别人看不出你要干坏事?!”

面巾男人:....

装逼装习惯了,戴面巾看起来显得有气势些。

夜更深了。

他们猫在草丛里已经观察了很久,确定禾清今天是真的不会回来后,才动身溜进小区。

面巾男人弓着腰,面露警惕的环视着四周,一边小声催促着:“你开锁快点啊,行不行啊,不行我来。”

同伴铁青着脸:“你别催催,不知道我开锁要保持安静啊,给我闭嘴。”

被同伴吼了一嘴,面巾男有些委屈,又不好说什么。

不过还好,同伴还算给力,很快就撬了锁,门“咔嚓”一声打开。

两人又谨慎又激动的摸进屋子里,看样子叫叶软的女孩儿已经睡了,屋子里都是黑漆漆的,不过这样,他们更容易得手。

确定客厅没人,两个亡命之徒放松了,直起身板,顺手将门给关上了,以防到时候目标人物逃窜。

嗯,很专业。

然后。

“啪”的一声,灯光大亮,两人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强行按趴在地上。

面巾男反应非常迅速,他立刻举起双手:“大侠饶命!”

同伴:...尼玛这是什么废物品种。

禾清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两个跪在地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表情一言难尽。

“凶恶的亡命之徒,就你们这样的?世风日下,啧啧啧,干这行的也越来越磕碜了吧。”

叶软:...

“我们叫亡命之徒也没错啊。”面巾男委屈巴巴的解释。

禾清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大佬你看,我们的师傅叫王鸣,所以我们叫王鸣之徒也没啥毛病啊。您也知道谣言的恐怖,这不,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了,我们也是无辜的啊。”

同伴:...行了,脸已经彻底给丢干净了。

“不用再解释了,直接带我们去程子濯那儿吧,兴许看到我们他还会高兴也说不定。”叶软淡淡说道,眼里却是难得浮现出一抹戏谑。

亡命之徒两人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惊骇。

当绑匪没将人给绑来,反而还得被迫被人带路去找雇主算账,这他妈算哪门子事啊。

日。

作者有话要说:最惨绑匪hhh

第50章 大结局(上)

从小便被众星拱月的天之骄子, 一朝沦为人憎狗嫌的杀人犯儿子。

这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别人怎么想的他不知道,程子濯只知道如果他有那个机会,他会不顾一切的杀了禾清, 杀了这个让他沦落至此的贱人!

逼仄潮湿的出租屋里,到处都是垃圾,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程子濯坐在烂了一角的木桌旁,一身西装革履,与周遭环境格外不搭。虽然他衣服打理得干净整洁,但眼睛下方的乌青和疲累的神色是遮盖不了的。

家逢巨变后,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那头是父亲杀人犯的打击, 这边是母亲病重的煎熬。

直到现在, 他都不相信父亲真的杀了人,他一直都坚定的认为是禾清做的手脚, 可是他现在人微言轻, 根本就没有人会信他的话。

没有办法,程家的资产都被查收了, 他连温饱都解决不了, 又怎么能为父亲洗刷冤屈。

这段时间恐怕是他活得最痛苦,最艰难的时候。还是少爷的时候,都是吃腻了山珍海味,如今连买点蔬菜都要斤斤计较好久。

偏偏在这时候还要雪上加霜,母亲病情加重,他又实在凑不齐医药费, 拖了好久,好不容易借来钱,手术却还是失败了,母亲走的那天晚上,大雨磅礴。

程子濯跪在雨中,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头一次生出些许的茫然,他实在不知道这样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亲人死的死,逃的逃。有仇不能报,有苦不能说。

那之后,他便彻底的堕落了,他嫌兼职的工作太苦太累,就和人一起演戏骗钱。第一次骗人的时候,他紧张的手都在颤抖,生怕被发现,但是很奇怪,明明是不道德的行为,可他心里没有一丁点儿的负罪感。

或许,他本身就是凉薄的人,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搞到一票大的后,同伙就带他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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