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浅眠的钟念,他揉着眼睛打开手机。
pluie:都可以。
这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
钟念打着大大的哈欠,看了眼时间,2:18。
靠,顶a都是修仙的。
江传雨从实验室出来时,已经是凌晨2点过了。
顶灯打开,明晃晃的白光洒下,让没有人气儿的工作间,更显冷清。
他放下托盘,走到洗手台前摘下护目镜,脱掉一次性手套,开始洗手。
骨节分明的一双手,修长有力,指甲修得整整齐齐。
这是双惯常做实验的手。
江传雨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倒影,对着自己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和护目镜在鼻梁上压出的痕迹,勾出一个淡笑。
实验速度比他想的要慢很多,回家后他就钻进实验室,守了一晚上,到现在才完成。
不过,很成功。
江传雨回身,用镊子夹起托盘里的东西,对着光细细欣赏。
那是片完全脱水的黄叶,具掌状脉,有长柄,来自校园里的某棵梧桐。
经过一晚上的特殊处理,它将永葆现状,并且——
叶柄移动至鼻尖,某种熟悉的青草味羞怯怯地散开,让江传雨狠狠闭上了眼。
这个味道,总算彻底保留住了。
那天从钟念后颈捡出这片树叶后,江传雨用蹭过他腺|体的手指,将信息素尽可能地沾到叶柄上。
他当时就怀了这个见不得光的心思,想要独占一份属于自己的味道。
现在,他终于成功了。
江传雨将那片梧桐叶小心翼翼地放入玻璃罩中,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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