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边，和他挨得太近。

又近得如此自然。

殷雪灼可以闻到她淡淡的发香。

--

“这里好像又发生了点儿变化。”

季烟脚踩着满是绿茵的地面，环顾四周，感觉这里比起上次，又稍稍有了点儿生机。

她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季烟左顾右盼，发现远处也有了些变化，那些从天空流下的白色光晕更亮了些许，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

她往那边走了几步，好几次回头往后看，确定殷雪灼直在她身边之后，这才安心。

“这里的变化，或许是与九幽之火的融合程度有关。”

殷雪灼站在她身边，边走边道：“你与九幽之火越契合些，这里便越有生机些，但这些白光代表着什么，暂时还不清楚。”

这是第三回来到这个空间，索性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空间看似广袤无边，实际上应该是有边际的。殷雪灼沉吟着，又尝试用了下法术，眸色倏然沉——仍旧用不了任何法术。

原以为第次只是初期融合，所以他才使不出法术，但现在他和季烟都适应了些，仍旧是这样。

看来，这里的限制比他想象的强。

殷雪灼抬眼，身后忽然展开了巨大的蝶翼。

这里的空间广袤无边，足以让庞大的翅膀肆意伸展，淡淡的蓝光晕染着无尽的黑暗，季烟听到身后传来羽翼破空的扑簌声，这才倏然回头。

……殷雪灼，变成了原形。

这是她第回，这么正面地看着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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