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有什么不能说了。

便道：“我就是想到你刚问我的话，说……今天我把这奖杯摘走了，池先生七年来第一次陪跑，会不会生气？他生气是一定不会有。因为……他大方啊！当然，这是个人修养，可以先抛开不提。就只说这一部电影《祸乱》吧，从剧本到台词，到拍摄中的每一场戏，除了关导他们的耐心指点之外，还有池先生的功劳。他都成了我的专业老师了。所以，奖杯虽然是幸运的落在我手里，但这里也有他的荣誉。我想说的是，他今年并不是陪跑，是我代他一起接受了这份荣誉……”

炎燚：“当然得摘出来特别感谢，你说是吧？”

主持人：“……好像很有道理，竟让我无法反驳!”

她温笑着：“那我就当您这个回答过了，池先生，别忘了回去索要好处啊，尽量大一点的！”

底下一片欢笑。

过了一会儿，主持人：“这里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是我一直都想知道的……”

炎燚：“嗯？你说。”

主持人：“大家都知道啊，池先生没事儿总称呼您‘炎老师’。您刚也说了，在演戏上可能是池先生教您的多。我就是好奇一点：那么您呢？您这‘炎老师’的称呼是池先生给喊出来的，您教过他什么？”

炎燚：……

炎燚耳朵上的红到蔓延到耳根了，脑子却转得出奇的快。机智回答说：“这就太多了，多到我不能告诉你！”

底下又开始：“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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