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没什么区别, 眼神清明了不少。

景存坐在了他对面, 纪渝看到他眼底下的鸦青, 开口道，“昨天没睡好？”

他“嗯”了一声，手撑着头揉了揉太阳穴，“下次下雨了来我房间里睡。”

省的他再过去哄, 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数多了熬的受不了。

他说完没有听到回音, 抬眼时看见纪渝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合同上没说还要睡一间房间。”

景存怔了一下，上下打量着纪渝, 看着他神情不似作假，试探道，“你昨天晚上……不记得了？”

纪渝秀气的眉毛拧了一下，神色似是在回忆。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怎么了……？”

景存手指缓缓放了下来, “昨天晚上，你把玻璃杯打碎了，我进了你房间里，你还有印象吗？”

听他这么说，纪渝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眉心拧的更很了些，捂住脑袋用掌心抵住了额头。

脑袋里有些晕……头晕目眩，划过来一些陌生的记忆碎片。

他脸色不太好，“我不记得了，我记得我没有喝那杯牛奶，你也没有来过我房间。”

景存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你早上起来看到地上的玻璃渣碎片了吗？”

纪渝点点头。

阿姨把早饭端上来，景存把奶黄包和皮蛋瘦肉粥推到他面前，岔开了话题，“吃饭吧。”

看纪渝这样子，像是不记得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吃完早饭景存送纪渝去了学校，在校门口看着人进了学校里，才调头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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