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上的唯一亲人,言宁佑对言宁泽几乎是占有了全部特权。当初拘禁言宁泽时,在外界看来,却成了他在照顾自己受伤的哥哥。
监控是防止哥哥在家受伤,单独的公寓是方便全面装修适应言宁泽坐轮椅的高度,偶尔带去上班的伤口,是言宁泽受伤后精神不稳给他留下的。
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有借口能找,言宁泽求助无门时真的想过撕烂对方的嘴脸。
位于锦城的医生很快给言宁泽发来了回复,让他有空来疗养院做个检查,然后再按恢复情况制定新的复健方案。
言宁泽回完后合上电脑,脑浆内滚烫的烈日还在炙烤着皮囊。他在龟裂的土地上干瘪,体内的血液化成雪水流淌进地下。
等第二天烧退了,言宁泽有些疲惫地歪在床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倦怠的浅眠让他半梦半醒地眄着眼,直到口干和饥饿在神经上飞舞,言宁泽扯着自己,从厌世烦躁的情绪里爬起。
生活还得继续,他没有死于那场火灾,言宁佑没有自我了断,他不愿意做个杀人凶手,而言宁佑也不肯退后一步再不上前。
——那他们就必须这么接着往下走。
消极怠工多年的言宁泽,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
他回了锦城,去了疗养院,做完检查后又和医生聊了许多。
疗养院的环境不错,虽然没有瑞典的自然风光,但也是花了大价钱做的绿树植被。
负责言宁泽的护士带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询问言宁泽是要住院还是通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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