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败坏的神色,不由扑哧一笑,打起精神道:
“萧定晔,我是挖坟的一把好手。你不给自己留后路,便莫怪我手下不留情。”
她翻身便将他按住,双目炯炯:
“酒楼那舞姬,你同她真没有过什么?”
“没有。”
“可亲过小嘴?”
“没有。”
“可摸过小手?”
“没有。”
“可说过情话?”
“没……”萧定晔一滞,半晌道:“那都是为了麻痹旁人,是做戏,是逢场作戏。”
“哦……”猫儿意味深长的表示理解。
话音一转,又将事情继续发散开来。
“我隐约记得,你同李姑娘在一间酒楼,演戏退亲,是请了位姐儿相陪?”
“嗯……对,有过。”
“我隐约记得,你有手有脚,却被那姐儿夹菜端酒,侍候的服服帖帖?”
“嗯……有些不记得。”萧定晔淌下一头冷汗,觉得事情有些失控。
“我隐约记得,那姐儿向你喂酒时,身子是贴着你……”
他心下大惊,立刻翻身,堵住了她的唇……
离四更已不到两刻钟。
身畔人睡的深沉。
猫儿却醒了瞌睡,再也睡不着。
萧定晔问她有没有心。
她自然是有心的。
且她的前世,女子们用不着遵循“三从四德”,对感情的要求更纯粹,更平等。
她当然会吃醋。
然而她有什么立场要吃醋呢?
还有两年多,等约满她就要离宫。
按时髦的的话来说,她和他是合约情人。
没有理由她要走,却不允许他有旁的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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