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地就开了几瓶啤酒。
“来!陪师父喝两杯!”
“诶,好嘞。”
姜亦眠痛快的接过酒杯,仰头就干了。
她是有点酒量的,虽然不至于千杯不倒,但绝不会一杯就晕。
这还要感谢她五哥。
小时候不着调的带她偷酒喝,这才让她练出了些酒量。
不过后来被爷爷发现了,又把他扔部队里折磨了半年之久。
姜亦眠觉得,她现在之所以没到千杯不醉的地步,就是差她五哥再带她一下。
这爷俩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跟比赛似的,基本就没聊过天。
梁邱不说,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的情绪急需发泄,否则人会崩溃。
而姜亦眠不说,则是单纯因为她不想说。
站在痛苦之外规劝受苦的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些安慰的话说起来最好听,却也最没用。
十几个酒瓶子空的一滴不剩,梁邱大着舌头对姜亦眠说,“木事儿!反正一及以乃都系一无所获,再差还能差到那儿去!”
他像是在鼓励姜亦眠,更像是在鼓励他自己。
姜亦眠眨了眨微润的眼睛,鼓起腮帮呼了一口气。
她很心疼她师父。
易地而处,她不认为自己会有他那么坚强。
两次面对失去女儿的痛苦,这不是谁都能扛住的。
她听父亲说,其实早在梁惜姐姐出生后不久就丢过一次。
那时——
梁邱还不是像现在跟个“球”似的,小伙子瘦瘦的,眉清目秀。
局里需要一些新面孔当卧底,他被挑选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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