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孙姨,您先睡吧,我这是老毛病了,吃药就好。”
可没想到,肆酒直接拒绝了去医院的提议,将孙婉安抚了一下,就哄着她回房了。
然后徒留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尴尬。
直到肆酒先忍不住了:“你...”
朝歌就跟突然惊醒了似的:“啊我、那个我、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说着转过身朝门口走。
生生地把冒出口的道歉咽了回去。
肆酒眨了几下睫毛,垂下头,没说话,却见刚才那个明明是脚步匆忙的男孩在门边停了下:“虽然国内医疗技术比不上你们那儿,但是看看总没错的,算了,看你吧。”
说完就消失在了门间。
肆酒抬头只瞧见他的衣尾,他无声地笑了笑,将手摊开,其中正显而易见地躺着一瓶止痛药。
他用手摩擦了下瓶身,放在包里,转身进了浴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脖子疼的缘故,第二天/朝歌醒得很早,但说早也不是太早,依照朝大侠的生理钟,早晨七点起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他今天偏偏就起来了,在浴室简单洗漱了下,出门时看见隔壁房间紧闭着,这才猫着腰下了楼,一边放轻脚步,一边四处张望。
没在客厅发现肆酒的身影,他缓缓了舒了口气,重新挺直了腰板,坐在餐桌上。
完全没有刚才怂的一批的样子。
然后下一秒就见自己怕的要死的男人端着早餐从厨房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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