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只这一日府里接到了漠城太守范良亲笔所书的信函,说是后日晚在太守府设下家宴,诚邀东厂陆大人莅临,二人酒席上尽可畅所欲言。
“兄长,我总觉着太守设下的这场家宴不简单,兄长仍旧要去吗?”房内桌前,沈婉柔问向自己兄长。
陆铭闻言便默了默。小丫头都能猜到这太守是另有所图,他却又何尝不知?只这些日子他下了狠手去查,果真在太守府西面的一座地下密室里寻到了些蛛丝马迹。一本记录近五年来漠城与西戎间往来军火的账簿,可惜只有下册。且范良此人艰险狡诈,做事滴水不漏。尽管自他府中搜出此物,可却难以找到他与走私案直接相关的证据。倘使他届时反咬一口,说他苦心搜罗的证据被他盗窃,局势便不妙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故明知后日晚间的筵席凶多吉少,却仍只能以身饲虎,借此时机一探虚实了。
“去,去了才能探出这范良与此案的关联。”他转动左手扳指,笑得漫不经心,“若是后日我能安稳走出太守府,这案子便可结了。”
“念念也要去!”她离得近一些,话说的急,“念念保护兄长。”
他正了神色:“不可。”
“念念要去。”她牢牢盯住他的眼,一字一顿说得很慢,“不然兄长以为,念念为何学医?苦学医术,研习辨毒和下毒,掌握诊脉行针包扎治伤,这些皆是为了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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