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不敢多停留,就转身退出去。
“等等。”
李奴一惊,背着身后那位主子,脚步停下来,心中诧异,居然是个男的,还以为是宫里哪位主子在这玩金屋藏娇。
“公子,有何事吩咐奴?”李奴低着头,恭敬道。
“你是天生眼盲?”
李奴应道:“是。”
“下去罢。”
李奴心中奇怪,就为了问这个?他出了去,听见身后门上锁的声音。
施昼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热腾腾冒着香的饭菜。
还以为是特地被弄瞎的,原来不是,不是因为他受到牵连就好。
施昼叹了口气,他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胃口,挑了几筷子,就不吃了。
三日了,他被锁了三日了。
房子里见不到一点日光,窗子被封的死死的,烛火日日燃着,炉里燃着令人作呕的香,那股甜腻至萎靡的将施昼整个人熏的昏昏沉沉。
他每次掐断后,睡醒了就见又燃起来了。
再这么闷下去,他真的要疯了。
施昼蜷在榻上,白色的狐皮在身下垫着,将他整个人围了起来,他缩在毛绒绒里,迷迷糊糊间又睡过去。
不知怎的,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困着。
再醒来时,施昼榻前多了个轮椅,上面坐了个人。
“几时了?”施昼揉了揉眼,撑起身子。
“入夜了。”施斐将手中的书卷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上面还有个铜盆,水还是温热的。
他用帕子沾了沾水,倾身给施昼擦着面:“怎么今日又吃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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