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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的绿帽领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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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西陲镇2020年5月5日“陛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穿好盔甲整装待发的温莎。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温莎啊,今天你换上便服,陪我去镇子裡转转,估计有点小麻烦要处理。”

“陛下,你的意思是说——”

“嘘——”

我指了指门外,恐怕外面那些女僕都是考尔曼的耳目。

温莎立刻会意,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我们换上平民的服装,装作初来乍到的外地冒险家出了门。

由于昨天我让温莎戴着头盔,所以没有人认得出来。

“陛下,果然有尾巴。”

走了一会儿后,温莎低声和我说。

“不管他们,这街上人也不多,而且又是考尔曼的势力范围,甩掉一个还会有更多的出现的。”

我们接连逛了几个街边的摊位,每次一开始还很正常,但提到魔兽入侵的时候,就算我拿出金币来老闆都像是遇见了瘟神一样,二话不说就把我们轰走了。

接连的碰壁让我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想。

终于,在我三枚金币的利诱下,街边一个看样子十五六岁的少年自告奋勇凑上来,为我们提供了一些资讯。

这个少年名叫莱昂斯,是附近福利院长大的孩子。

福利院的收入,全靠出院的成年孩子的回报和院裡年长孩子打杂工支撑,可惜这种时候人们都自顾不暇,哪裡还有回报和职位呢?终于在三天前,莱昂斯干了两年的铁匠铺也因为经济问题把他开掉了。

虽然之前被贵族警告过不许向外地人透露资讯。

但这三金币,足够院裡二十多个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我们跟着他来到了福利院,一进门,就有五六个个头不到一米的小孩子围了上来,但看到陌生的面庞又作鸟兽散,噔噔噔跑进了屋子裡。

“抱歉啊,小孩子比较怕生。”

莱昂斯冲我们尴尬地笑了一下,挠了挠头。

不一会儿,一个拄着拐杖,身穿修女服的老妇人走了出来。

“莱昂斯?不是和你说这几天别和陌生人说话吗?”

老太太直接无视了我们,嘟嘟囔囔地责怪起少年。

“但是……要是再没有收入,一周后孩子们就吃不上饭了……他们给了我三枚金币……足够我们一个月的开销了……”

莱昂斯低下头,辩解道。

“哎……三枚金币是那么好挣的吗?这三枚金币,可会带来大麻烦的啊……罢了……你们二位跟我来吧,莱昂斯,你也过来。”

我们进了屋子,福利院的小屋很破旧,客厅裡是一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木制傢俱,沙发上还有几个缝缝补补很多次的毛绒玩具。

经过一番瞭解,魔兽像是突然在某一天出现的,在好几个人丢了性命后,贵族们以抵御魔兽入侵为由,开始加徵税收。

说来也奇怪,魔兽像是有组织有纪律一样,总是在周围游荡,却不进攻,当要塞的军队主动进攻时,才做出反击。

但是,如果民众觉得没有威胁,开始抗税,那魔兽就会杀死几个人以儆效尤。

就这样反复好几次后,大家也就放弃了抗税的念头。

要塞也不想发动进攻,一是代价太大,二是不用出兵又能收取保护费。

结果就造成了现在这个镇子的样子。

“温莎,今夜你留在这裡,暗中保护他们的安全。”

走出福利院后,我对温莎说道。

“是,陛下。”

我对温莎施加了隐身术和複刻,带着这个拥有0%战力的複刻幻象回到了住所。

和这个普遍认知的半透明幻象完全不同,拥有满阶辅助魔法的我做出的複刻品除了无法开口说话,其他的与常人无异。

自然而然的,各路眼线也应该能被我完全地骗过去。

入夜,趴在桌前睡着的我被金属的碰撞声惊醒,只见地上躺着幻象挡开的飞箭。

“追!把他抓回来。”

果然,幕后的主使动手了,此时不追更待何时?幻象破窗而出,外面的人也不恋战,飞也似的逃走。

“陛下!出什么事情了!”

女僕长梅根推开房门,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惊慌的不知所措。

“有人袭击,我的骑士已经去追了,不用担心。”

“让陛下受惊了,请您去隔壁房间住吧。”

说着,梅根冲我妩媚地一笑,看得出来,她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脸上精緻的妆容遮住了鱼尾纹,画着精緻的眼线和烈焰般的红唇。

我点点头,跟着梅根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可是,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陛下,温莎小姐不在,想必您今晚会很寂寞吧……”

梅根用中指勾住领口往下拉,露出白花花的乳肉。

“梅根小姐……你这是……”

“陛下,可别叫我小姐,我比您大得可不少呢。这几天您看我的眼神,让我浑身燥热的不得了呢!”

梅根露出了香肩,将一侧的‌‌‍­乳‍­‎​‎房‍­从胸罩中掏出,在手中不断变化着这个庞然巨物的形状。

“无论是叫姐姐,还是阿姨,甚至妈妈也可以哦。”

和与温莎在一起的时候不同,我对这种年长而又体型高大的女性有一种天生的强烈臣服感。

在这样的‌‌­‍诱­‍​​惑‎​​面前,我再也无法控制自我,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跪了下来,和狗似的爬到梅根脚边。

“妈妈,您平时做家务太辛苦了,今晚就让儿子好好侍奉您吧。”

我的额头紧贴梅根面前的地面,屁股高高噘起,等待着梅根的回应。

梅根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嘴角上扬,露出轻蔑的笑容。

“哦!原来我的儿子是一条贱狗啊。”

梅根停下揉捏双乳的手,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而我则在后面低着头爬行,目光所及只有那双高贵的美脚。

“还不快把你的狗皮扒了,哪有狗穿衣服的?”

梅根一脚踹向我的胳膊,把我打翻在地。

我赶忙将衣服脱得乾乾淨淨,重新在她面前跪好。

“这还差不多……”

说着梅根俯下身子,用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这脸蛋真俊俏啊,竟然是条贱狗,啧……”

梅根一脸嫌弃地皱着眉头。

“张嘴!”

我听话地张开嘴,等来的是梅根冲着我嘴裡啐了口唾沫。

“咽下去!”

我仰起头,做出幅度很大的吞咽状,这让梅根极为满意。

“真是个听话的狗儿子,怎么样,妈妈的口水好吃吗?”

梅根带着充满挑逗意味的笑容看着我问道。

“好吃,太好吃了!”

我露出陶醉的样子,小

鸡啄米似的点头。

“诶,奇怪……”

梅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突然,她便开始了狂笑:“哈哈哈天哪,我还以为你一直硬不起来,结果是因为太小了,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小的男人……”

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变得通红,“对不起妈妈,狗儿子的‍‌​‍鸡‍‎‌‍巴‍​虽然很小,但是舌头很灵活,一定会让妈妈满意的。”

“哦?想必是没少伺候温莎吧?”

听到我的话,梅根的脸一下子变得冷冽起来,“主人刚离开一会儿,就急着认新主人?”

我吓得后背直冒冷汗,慌不择地磕着响头。

“冤枉啊妈妈,儿子虽然经常为温莎­‍‌口‍​‍­‌交‎‎‍­​,但是从来没有当过她的狗。”

这话是真的,温莎实在是没有当主人的天赋,每次我想要释放自我的时候,只能去风俗店解决。

“哼!那你为什么一见到我就下跪了?”

“因为您比我年长,身材比我高大,又貌若天仙。您这样的女性是美貌、智慧、力量的象徵。”

“哈哈哈,美貌智慧力量的象徵,我的好儿子真会哄妈妈开心!”

梅根又一次大笑起来,“我年轻的时候干了十多年‎​‌‍​妓­​‌‌‍女‍‌­,想不到老了会被人这么说,真是笑死我了。怎么样,还觉得我美貌力量智慧吗?”

“妈妈竟然是‎​‌‍​妓­​‌‌‍女‍‌­出身!”

我一脸惊讶,随即又很认真地说:“那妈妈不仅是美貌智慧力量的象徵,更是圣洁的象徵!这世上只有‎​‌‍​妓­​‌‌‍女‍‌­这个职业,每时每刻都在与他人进行灵魂和肉体的深入交流,牺牲自己去满足他人。这和伟大的女神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我认真的表情,梅根的表情从笑容转为不可思议的惊讶,“你这小贱狗还真是无可救药了,既然如此,那就满足你的愿望,让你好好伺候“圣洁”

的我吧!”

我连忙磕了个头表示感谢,用一隻手拖住鞋底,小心翼翼地卸下她双脚的女僕鞋。

随后,用牙轻轻咬住袜尖,一点点拽下来。

当两隻都脱下来后,梅根一个脚巴掌重重地甩在我脸上。

“喜不喜欢妈妈赏你的巴掌啊?这可是用妈妈的玉足打的哦。还不快感谢它”

我带着脸颊上的脚印,一边说着“谢谢妈妈的玉足赏赐”,一边亲吻着这双所谓的涂着棕色指甲油,脚背上佈满皱纹,脚后跟又全是死皮的美脚。

但当我每亲一下,下一个巴掌就接踵而至。

终于当我被扇了二十下后,我顶着红肿的双颊,在地上不自主地流出了‎​­精‎‍­​液​­‎。

“居然被脚丫子扇‌​‍­射‎­‍‎了‍‎‍­​!”

梅根鄙视地看着我淌着少量‎​­精‎‍­​液​­‎的牙籤,像是在看一条噁心的虫子。

“把嘴张开!闭上眼睛。”

我再次听话地张嘴,准备吞咽梅根的圣涎。

可没想到的是,一股带着恶臭味道的气流直射我的喉咙,原来梅根站起来,把‎‍菊­​花‌​对准我的嘴,放了一个屁。

浓烈的味道让我不由得本能地呛咳起来,“闭嘴!都给我咽下去!”

我强忍着恶臭闭上嘴巴,很显然大部分的屁依旧在我口中。

我忍着反胃,废了好大的劲,终于将这一股气流吞进了喉咙,在肚子裡发出咕噜噜的气声。

至此,梅根体内的废气完成了到我身体内的转移。

“香不香?”

梅根转过身,用手扯住我的头髮。

“好香,好香!”

我虽然被呛出了眼泪,但还是带着红红的眼圈附和着。

“哼,这还差不多。”

梅根鬆开我的头髮,岔开双腿坐下,上半身躺倒在床上。

“知道该做什么吧?”

梅根指了指女僕裙下,竟然是真空的!她湿透的碳黑色的大小‍​‌­阴‌​‎­唇‌​在点点月光的照射下反而闪着银光。

梅根的私处与温莎的粉嫩完全不同,她的私处简直就是一片原始丛林,‍​‌­阴‌​‎­唇‌​不但黑,而且外翻严重,阴肉和尿道全都暴露在外,败气息,很明显,这是当‎​‌‍​妓­​‌‌‍女‍‌­留下的后遗症。

但正是这种逼,才是真正让我着迷的,因为它饱经沧桑的模样,是被千百条‍‌​‍鸡‍‎‌‍巴‍​‍‎‎​‌抽­‌­‌‎插‌­‎​​过的痕迹,是被千百人的‎​­精‎‍­​液​­‎滋养过的证明。

我把头探进了她的裙下,在我的双唇与她的双唇横竖交错之时,我心中的渴望被彻底点燃,再也顾不得多年的舌技,而是任着最原始的本能欲望疯狂地舌吻。

她的‎‍阴­‎‌‌道‌​很鬆弛,能够轻鬆地被我的舌头侵入,简直就是一张没有舌头的嘴巴。

我像是与最爱的情人接吻一般,舔舐着这与无数根‍‎​­阴‌‌­茎‎​‎‌摩擦过的腔壁,索求着吸收过无数‎​­精‎‍­​液​­‎的腺体分泌出的‎‍​‌​淫​‍‌‍​液‌‎‌‍‍。

“好儿子,真会舔……啊……舔的妈妈好爽……”

梅根的一隻手揉捏着‌‌‍­乳‍­‎​‎房‍­,另一隻手隔着裙子按着我的头。

她两条粗壮的大腿压在‌‎全­‍裸‍­­‎‎跪在地上的我的瘦弱双肩上,双腿在我背后交叉,粗糙的脚后跟磨得我光滑的皮肤略微有些生疼。

无论让任何人撞见这光景,都会毫无疑问地认为是女主人在尽情玩弄自己的小‎‎​‍­性​‌­‎奴­​。

“嗯……舔的妈妈好美……”

十分钟后,梅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完全解开,一对​​‌‍‌豪‎‍­乳‍‍‌​‎在她自己的手下揉搓着,而她的双腿形成一个牢笼,将我的上半身死锁死住,尤其是我的头部,完全被包在了裙下的一片黑暗中。

“快点……妈妈要去了……快点给妈妈……”

梅根的大腿夹得更紧了,甚至快要让我窒息。

我的脸上已经被蹭的到处都是粘液了,而我的口腔和她的‎‍阴­‎‌‌道‌​内,也充满了统一的味道。

她的‎‍阴­‎‌‌道‌​裡全是我的唾液,而我的嘴裡也全是她的‎‍​‌​淫​‍‌‍​液‌‎‌‍‍。

“哦……宝贝……用你的脸……用鼻子……”

我用双手环抱住她的大腿,闭着眼睛疯狂地在她​​蜜‍­穴​‎­上蹭着。

她的双唇拂过我的双眼和鼻樑,留给我呼吸的空间也越来越少。

“唔……妈妈……喘不过气了要……”

我的呼吸逐渐困难,双手也从环抱变为了拉扯。

可是无论我怎么掰,梅根的双腿反而夹得越来越紧。

“宝贝,把你的一切都奉献给妈妈吧!”

一股高阶强者的气息在梅根身上涌现,而作为魔法师的我本就不擅长近身,更何况被牢牢锁住,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啊……对……就是这样……”

我拼命的挣扎为梅根带了巨大的快感,我挣扎的越厉害,梅根的‌‍浪‎‍叫­​‍‎​声就越大。

终于,我放弃了抵抗,性窒息同样也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既然逃不过,那就去好好享受最后的美妙吧。

我放弃了挣扎,转而伸出舌头,去取悦这个将要夺走我性命的女人,同时用手开始撸动起自己的牙籤。

“天哪宝贝……你真是个完美的奴隶……我都捨不得杀你了……”

感受到我变化

的梅根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腿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来吧宝贝……和我一起­​高‌‍‌潮​‌‍‎!”

说着,梅根的腿开始颤抖,使出了所有的力量锁住了我的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我的鼻子和嘴,都牢牢的被她的私处堵死。

一分钟,两分钟,我的意识逐渐模煳,一片黑暗的恍惚间,彷佛听到了梅根­​高‌‍‌潮​‌‍‎的叫声,获得了自己的‎​­精‎‍­​液​­‎和尿液‍‎­​失‎‍禁‎‍的感觉……“呼……差点就死了。”

我从床下爬出,看着破碎的窗户,大口地深呼吸。

刚刚的那个我,也只是我的幻象分身,只不过我刚刚把意识附着到了它的身上,让本体陷入了睡眠。

我悄悄打开门,只见梅根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毫没想到这个屋子裡还有别人的存在,估计除了我和温莎,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他们的眼线。

“藤蔓增生!”

我一挥手,成片的藤蔓从屋内四面八方出现。

“什么?”

梅根被周围的异变惊动惊呼道,但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瞬间,他就被绑成了一个大字型,手腕脚腕腰部脖子全都被束缚住。

“怎么可能?你不是……”

梅根的眼神裡充满了惊恐。

我一个响指,地上的分身便连同污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魔法?明明只是一个中阶巅峰……”

这个世界的强者也是分等级的。

分别有初阶,中阶,高阶,圣阶,宗阶。

每一等级又有入门,进阶和巅峰的区别。

稍微懂得一点魔法,以及普通战斗经验丰富的士兵,都可以算得上初阶;而中阶,则需要一定的练习;高阶,就已经可以编入王国裡较为的精锐部队了;到了圣阶,就可以说是王国内凤毛麟角的存在,就算是周边国家裡较为强大的菲尼斯王国,一共也不过二十名圣阶强者,当然,圣阶入门的温莎也在其中。

至于宗阶强者,一般都是行踪不定。

他们很少会为世俗所‌‌­‍诱­‍​​惑‎​​,只有巨型帝国,才会有宗阶强者的坐镇。

在图书馆的多年裡,我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坚持不懈地提升其他魔法的等级。

这是因为我有一个被动技能——魔法等级+2,作为中阶巅峰的我虽然看起来很弱,但我释放出的魔法却都是实打实的圣阶巅峰。

越到高阶,阶与阶之间的差距就越大,中阶巅峰可能只能打十个初阶巅峰,但是圣阶巅峰的魔法,足以秒杀上百个高阶巅峰。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也是王国裡顶尖的强者之一,梅根就算正面和我对抗都没有赢面,更何况我先下手为强了。

“你……放开我……”

现在换成了梅根恐惧地不断挣扎着,但她无论怎样,都无法挣脱我这个中阶魔法师的法术。

“刚刚你可是要杀我啊,我怎么可能放了你?说,是不是考尔曼派你来的?”

梅根听了我的话,立马别过头,咬紧牙关,不说一个字。

“陛下!”

与此同时,门一下子再次被推开,原来是温莎回来了。

看到被我吊起来的梅根,温莎稍微惊讶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您猜的没错,福利院果然被袭击了,但他们没想到我会在。一共三个中阶巅峰已经全部被我击杀。”

“什么?福利院被袭击了?”

梅根听了这句话,表情一下子惊慌失措。

“怎么?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温莎一看就明白梅根是刺客,抢先我一步问道。

“莱昂斯……我的孩子……他们一直用他要胁我为他们做事……这次他们说莱昂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只有我杀了四王子……才能保住我儿子的命……”

说罢,梅根垂下了头,“想不到他们……一群彻头彻尾的骗子……”

之后,梅根把所有她知道的事情都坦白了,她自愿接受一切处罚,只求我们能救救她的孩子。

她原来是一个从小被培养的杀手,擅长出卖色相而杀死目标。

为了逃离这样的生活,她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镇成为了‎​‌‍​妓­​‌‌‍女‍‌­,在年轻时意外怀孕生下了莱昂斯。

但由于自己的职业和身份只得把他送进了福利院,之后自己的秘密被附近的一个黑暗公会知晓,以孩子为要胁控制了她。

至于魔兽入侵,是黑暗公会与本地贵族勾结,用黑暗魔法的驯兽技能操控周围的魔兽。

这个公会有三个高阶巅峰,一名驯兽师,一名战士和一名魔法师。

我命令温莎继续保护福利院,而我使用隐身术让梅根为我带路。

梅根虽然对我的实力将信将疑,但除了殊死一搏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们的总部在附近森林的一处山洞中,如果没有梅根带路,恐怕需要大量人力搜索才能找到。

进入山洞,只见裡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会……”

梅根变得焦急起来,如果黑暗公会的人躲起来,那就意味着自己和孩子会无时无刻不受到生命安全的威胁。

“你们还真是有胆子送上门来啊,一个中阶巅峰,一个高阶入门,谁给你们的勇气?”

只听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出口处俨然被几十个人堵死,想必就是梅根所说的三个高阶巅峰了。

既然被点破,再隐藏也没有意义,我也解除了隐身,显出了原形。

果然,声音的来源肯定就是那个魔法师了。

“两隻找死的臭虫!”

手拿巨斧的战士说着就冲了上来,梅根慌忙躲避,但我却屹然不动。

“是被吓傻了吗?哈哈哈!”

说着,沉重的巨斧就往我的头顶噼下,眼看着我的脑袋就要变成两瓣了。

“石化皮肤!”

伴随着当的一声,战士咣咣咣后撤好几步,只见他的手臂不断颤抖,手掌虎口处也流出了鲜血。

“这小子有古怪。”

带着鹰隼般凶狠眼神的驯兽师开口了。

“全力攻击!”

话音未落,高大的战士马上后撤,魔法师的巨型火球便杀到了我面前。

“寒冰屏障!”

巨大的火球被我的技能完全挡下,甚至没有在冰牆上留下一点痕迹。

“风刃强袭!”

我一挥手,两道反击的风刃马上杀出,那个魔法师和战士还没反应过来,头和脑袋就彻底分家了。

后面的喽囉们看见这一幕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纷纷丢盔卸甲地四散逃命,几个呼吸过后,就只剩下一个光杆司令了。

“还要打吗?”

战场上的形势骤然逆转,我一步步逼近后退的驯兽师,手中又幻化出三道盘旋着的风刃虚影。

“考扎克,给我上!”

突然,他冲天上大吼,伴随着一声尖啸,一隻浑身漆黑眼

睛闪烁着紫光的巨鸟从天而降。

“圣阶进阶魔兽,这就是你的依仗?”

这个魔兽,肯定是他机缘巧合缔结契约的,这么强大的魔兽,怎么可能会认小小的高阶为主?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知道厉害了吧!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驯兽师一下子有了依仗,说话也有底气了许多。

“哦?是吗?”

我微扬起嘴角,一捏拳头,掌心强大的气流被压缩成一团。

“风爆拳!”

我一记直拳向前打出,拳风带起的风压都吹的侧后方洞壁的梅根往后飞出去几米远。

瞬间,这只巨鸟的腹部就被开了个半径几米的大洞。

剩馀的拳风继续推进,接连打断了十几棵树才消散。

“你你你……怪物……怪物啊!”

驯兽师跪在地上又哭又笑,显然已经疯了,随即一道风刃了结了他的性命。

我转过身,却发现梅根已经跪了下来。

“陛下,现在莱昂斯彻底安全了,我深知自己难逃一死,现在心愿已了,谢谢您的仁慈。”

我沉默着走到梅根面前。

她微微颤抖,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我的裁决。

“起来吧,你被人胁迫,罪不至死,先跟我回去吧。”

回到公爵府,门口等候的除了温莎,还有另外一个熟悉的面孔——莱昂斯。

梅根看到他,下意识地就想要躲避,但却被一声妈妈定住了身形。

“妈妈,骑士姐姐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您都是为了保护我,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眼圈通红的莱昂斯紧紧拥抱着梅根,“您就算是‎​‌‍​妓­​‌‌‍女‍‌­又怎样,就因为这一点,就不愿意让我知道在这世界上我还有一个妈妈吗?”

“您常常来福利院,每次都会带来吃的和用的,而当我偷偷熘出去,看到您在街边揽客,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娶您,好好报答您!不再让您受苦!”

“而如今,我得知自己的妈妈和心目中最爱的女人竟然就是同一个人,所以,也请让我承担起丈夫和儿子的责任!”梅根被这一番话感动地泣不成声,但是终究还是没有答应他结婚的请求,在这个世界,伦理并不是特别重要,拒绝的原因只是莱昂斯还年轻,但是莱昂斯无论做什么,梅根都会满足的。

“陛下,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这对母子不停地向我表达着感谢。

“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说说你刺杀我的惩罚吧?”

莱昂斯一听就急了,想要为母亲求情,却被梅根拦住。

“是,陛下。”

梅根低下头,微微颤抖着,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我的裁决。

“既然如此,你的惩罚就是——做我的贴身女僕!而莱昂斯就当管家吧。”

听到这话,母子二人都是一惊,“陛下,您说的都是真的……”

梅根声音颤抖,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我这裡正缺人手呢,你们两个,自己选一间房子吧,反正都是空的。”

就这样,梅根和莱昂斯母子二人搬进了公爵府,而贵族们的财产被我没收,他们本人也被推上了处刑台。

西陲镇的人民再也没有苛税,还获得了我所发放的补助金。

就这样,我的威信一下子便树立起来,各行各业开始复苏,至于福利院,也获得了大量的补贴。

深夜裡,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熟‎­女‍‌​浑身赤裸,肢体交错,在床上相互缠绵着,而在一侧的床边,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同样浑身赤裸,低着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很明显,床上的是梅根和莱昂斯,而床下跪着的的自然就是我了。

梅根作为贴身女僕,自然负责起了我的饮食起居。

除此之外,她还多了一项额外的工作——我的贞操管理。

就算此时此刻,我的牙籤也被牢牢锁在笼子裡,在这幅活春宫面前却连勃起都做不到。

不得不说,梅根实在是很会‌‎‍­‍调­‌​​教‍‌­男人,在戴上贞操锁后,本就变得更加敏感的我,每天的茶水食物中还总能发现她的特殊“佐料”,比如唾液,阴毛,白带,圣水,甚至姨妈血,这类小惊喜让我整天都保持着兴奋状态,对她的顺从度也越来越高。

“嗯……好老公……”

在床上翻滚了好久的梅根和莱昂斯终于分开了黏在一起的双唇,。

他们住进来已经半个多月了,就像是常年见不到面的情人,每天都如同乾柴烈火,要大战几个小时,而我也参与其中,承担着僕人侍寝的角色。

在一开始,莱昂斯是略微有些抵触的。

莱昂斯与我完全不同,他高大健壮,一身古铜色皮肤,‍‌​‍鸡‍‎‌‍巴‍​足有二十釐米,而且比我的牙籤粗了不是一星半点。

因此,就连身经百战的梅根都能被他轻鬆操弄到­​高‌‍‌潮​‌‍‎。

经过一两次我的侍寝后,莱昂斯的alpha男性本能也让他对我的侍奉乐在其中。

“来,妈妈,吸儿子的大‍‌​‍鸡‍‎‌‍巴‍​!”

莱昂斯靠在床头,双腿岔开,一根巨柱直指天花板。

梅根顺从地爬到他的胯间,用双手握住这巨大的阳物。

“贱狗,你也过来给我口!”

梅根一扭头,用严厉的语气指挥跪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我,随后又变得目含秋波,撩起鬓角的头髮含入莱昂斯的‌‌‍­­肉­‎‌­棒​­‍。

我赶紧爬到床尾,扶住梅根的屁股,用舌头上下扫着她的­‎­‎‍骚­​穴​‍‌‎​。

三个人在排成一竖排,作为最底层的我,连上床的资格都没有。

“哦……好妈妈……舔的真棒。”

莱昂斯按着梅根的头,让自己的巨根不停地在她嘴裡进进出出,梅根的深喉功夫很厉害,虽然不断翻着白眼,但每一下都能吞到‌‌‍­­肉­‎‌­棒​­‍的根部。

“好了,润滑的差不多了,让我插死你吧!”

梅根听话地把黏黏煳煳的‌‌‍­­肉­‎‌­棒​­‍吐出,转过身高高噘起屁股,脸冲向我这边。

“啊!”

梅根娇喘一声,由于‌‌‍­­肉­‎‌­棒​­‍和逼都已经被口水充分润滑过,就算是莱昂斯的大小也轻鬆插入了梅根的体内。

这对母子的相性极为合适,也只有梅根鬆弛的‎‍阴­‎‌‌道‌​才能勉强吞下莱昂斯的巨物。

“贱狗,张嘴!”

和莱昂斯用后背位相连着的她腾出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和双颊,一口痰吐在我的嘴裡。

“我老公的‍‌​‍鸡‍‎‌‍巴‍​好吃吗?嗯……啊……”

被狠狠插着的梅根晃动着身体,两隻‌‌‍­乳‍­‎​‎房‍­来回地摇摆,不时发出‎‌‍­​淫­‍​叫‎‎‍​,却不忘羞辱我。

“好吃,谢谢妈妈的赏赐。”

我品味着口中浓厚的雄性味道,彷佛也被莱昂斯的‍‌​‍鸡‍‎‌‍巴‍​贯穿着。

“母狗!被我插着还和其他人调情!真是个骚货!”

说着,莱昂斯狠狠地抽了梅根屁股一巴掌,惹得她一声娇呼。

“没有,老公,我这是在教

训贱狗呢!”

梅根扭过头,用谄媚的表情解释道。

但当她转过头来,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你个贱狗知错了吗?还不快点把头低下去,主人做爱是你能看的吗?”

我赶紧匍匐在地面上,不敢再去看床上的场景。

“哈哈,妈妈我就是开玩笑,你不用那么当真的。”

莱昂斯轻轻抚摸着梅根屁股上的红肿,惹得梅根不停地呻吟。

“坏老公,打的妈妈好疼哦……”

,惹得莱昂斯差点没控制住‌​‍­射‎­‍‎了‍‎‍­​出来。

“不过妈妈,王子陛下也太可怜了,带着笼子还不许看,要不把你的­­‎​‎内­­‌‍裤‎​­​给他吧。”

“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要加点东西……”

梅根抓起床边的­­‎​‎内­­‌‍裤‎​­​,找到上面紧贴​‎‌‍屁​­‍眼‎‍的澹‍​­‎黄­‍­‌‌色​​‎­痕迹,用背面包住手指,反手在​‎‌‍屁​­‍眼‎‍裡抠挖起来。

再展开时,原本的澹‍​­‎黄­‍­‌‌色​​‎­污渍位置已经彻底变成了棕‍​­‎黄­‍­‌‌色​​‎­,甚至还有不少新鲜的粪便。

“来,狗狗,给你的奖励。”

我抬起头迎接,梅根把­­‎​‎内­­‌‍裤‎​­​,像­­‎​‎内­­‌‍裤‎​­​假面那样穿在了我的脸上,而满是粪渍的位置,正紧紧贴着我的鼻孔和嘴唇。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我边磕头边支支吾吾地说着,浓烈的味道充满了我的鼻腔,而嘴唇一张一合也把一点点屎带进了我的嘴裡。

“喜欢就好,这可是妈妈的‍­‌原‎­‌­​味​‍‌……啊!老公,再快一点……”

卧室裡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男人的闷哼声,女人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而我脸上­­‎​‎内­­‌‍裤‎​­​上的‍​­‎黄­‍­‌‌色​​‎­已经变澹了不少,这是因为我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在把这些女主人的圣物捲进自己的身体中。

“陛下,很抱歉打扰你们,但是出现了紧急情况。”

突然门被打开,房间内所有人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来人除了温莎还能有谁?她快步走来,一把扯开我脸上的­­‎​‎内­­‌‍裤‎​­​,在我面前扔下一套衣服。

“请陛下速速洗漱更衣,我们连夜就必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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