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兵权,迟早都是被人染指的话,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当然他只是想想,他还太年轻,很多筹谋与算计,都只能埋在心里。
在那之后,曲仰果然不再主动挑衅薛琅了。
以前是薛琅见了他就烦的绕路走,现在是曲仰在路上见到他就主动拐到另一条路上。
诚如云微所言,曲仰虽然好胜,但也信奉强者。
薛琅手中有他的命脉,又不止一次胜过他,曲仰也就渐渐消了主动找他事情的想法。
然宫中禁卫活动的地方到底不大,两人还是很容易撞在一起。
比如廊下食的时候。
此年代在天子身边任职的近臣,不论文职武职都有在殿外廊下用晌食的权力。
只不过近些年随着大历国力衰颓,能够供应的食物越来越低廉,能够供应的臣子人数也越来越少。
大部分大臣吃不下这粗糙的食物,都跑到宫城外去解决。
禁军也一样,但总有人有走不开,不得不吃廊下食的时候。
于是这日薛琅陪着天子逗了逗园林里养的白鹘后,就遇到了这种状况。
恭文殿外,他坐在廊下,刚咬了一口薄饼,就因为这饼粗糙的口感,差点咽不下去。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郎君,看他蹙眉不适的样子,嗤笑道:“你不是从朔方那蛮荒之地来的吗,怎么还吃不惯?看看,将种果然都一个德性,又脏又穷讲究!”
薛琅看去,只见是个穿文士袍的少年郎君,应当是在国子监的贵族子弟,不知为何会跑到宫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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