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副惨像。
此时,雪白的腕子上,道道红痕经过吃饭的这一段时间已经有些肿胀,与手腕本身的纤细对比,更显触目惊心。
汉子果然犹豫了。
他虽没有放轻动作,但自认刚刚解绳子那么一下也不至于弄出这样的伤。可这伤又确确实实是新伤,并非这姑娘一日里挣扎弄出的。
莫非真如她所说,她生来便是个娇嫩经不得碰的体质?
那倒真是不能留下痕迹,否则主上过来,定然会责罚于他。
这么一想,汉子便犹豫了。他踯躅一会儿,终是把麻绳放到一边,出去拿了瓶伤药扔到榻上,粗声道:
“自己抹上。”
连微目露感激,柔柔道:“多谢爷!”
“好生呆着,我就在门外,休让我发现你做什么小动作。”汉子未曾理会,又警告了一句,便合门出去了。
留下连微在房中,悄悄把脚腕上的绳子放松了些许,然后一边垂眸揉着手腕上的伤痕,一边思考脱身之策。
不让她大声说话,显然这里不是什么僻静地方,甚至很可能是闹市街坊,一嚷,邻里就能听见。
但她不能嚷。在邻里起疑之前,有足够的时间让看守她的人打晕或是杀了她。
她不知道符骞与寇平的争斗到底有没有结束,也不能贸然跑出去,以免正好撞在枪口上。
如此,只能先确定周围环境,以求获得更多信息了。
连微安安静静地在榻上又躺了半天,直到见夜色降临,房中因为无灯一片漆黑,才又弱弱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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