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着呢。今天还差点把我割喉了。”
“嗯,知道。”
“拜。”
想到任北腰侧的伤疤,顾喻觉得他今晚上不用睡了。
执着于捅肾的傻逼。还敢上学,还敢情绪波动这么大,还敢找个没人的地方躺着。
直接学校七楼跳下去死了得了。操。
顾喻觉得他还是按得轻了,就应该一瓶红花油灌嘴里就长记性了。
……
任北一夜无梦,睡眠质量达到今年新高,揉着眼睛只穿着条松垮的睡裤往外走的时候碰见了同样刚起床的顾喻。
顾喻穿着任北的睡裤,裸着上身,白色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露出一条黑色的内裤边。内裤也是任北新买的。这个认知让任北本就升旗的状况更加严峻,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红。
顾喻头发长还软,经常睡一晚上起来就全体放飞自我,艺术家似的乱七八糟,头发半挡住眼睛睡眼朦胧地看向任北,早晨的嗓音低哑性感:“早?”
任北心跳飞快,使劲咽了咽口水,下一秒飞速转身进了浴室关上门。
“同桌,不,顾喻,你去卧室的浴室洗漱吧……”
顾喻认床还浅眠,心里又装着事儿,昨晚几乎一宿没睡,本就有起床气,人还没睡醒刚出门就被拒之门外,火气蹭就上来了。
浴室门被“哐!”地拍了一下。
“开门。”顾喻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没睡醒的不悦。
任北看了眼下面,红着耳根咽了咽口水,慌得一批:“那个,顾喻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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