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了......”
结果走近一看,两人衣衫凌乱,全部挂了彩不说,陆危行一只手还在冒血,立马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他们袭击你了?”
陆危行:“没事,你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再去一趟水月公馆。”
然后抱着楚龄直接回了房间。
折腾了那么久,陆危行也累了。
他也没回警署,索性留下来就在楚龄的房间一起睡。
洗漱完,陆危行坐在床沿,头发也没擦,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眉毛上的水珠顺着下巴落在床单上。
床头摆着尖刀、纱布,蜡烛,因为没有酒精,楚龄直接让酒保送了一瓶高度白酒上来。
陆危行一把扯下袖子,用尖刀划破伤口,直接挑出子弹,然后一扬手,烈酒直接浇在伤口处,整个过程连哼都没哼一下。
楚龄看着那个血淋淋的伤口,抿了抿唇,哪有人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这人不知道疼吗?
明明给他纹身的时候那么小心翼翼,怎么到了自己就这么不注意。
他有点看不下去,直接伸手拿过棉球:“我来吧。”
陆危行一笑,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过去:“好啊。”
楚龄卷好袖子,先回想了一下以前给流浪猫处理伤口的步骤,用镊子夹起棉球,用白酒沾湿,轻轻的擦拭着伤口表面,消完毒后,又用尖刀小心翼翼的处理掉坏死的部分。
陆危行看着楚龄一脸认真,低头给他处理伤口的样子,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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