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穿上浴袍,拿吹风机开最小档吹头发。
治疗起效果之后他就去理发店把头发又剪短了,现在吹着并不费事,但是举着吹风机的胳膊很快就酸了起来,平时薛邵瞻只要没事都会包揽这项工作。
我可能有些过于依赖他了,颜希想。
他换了只手把头发吹干,见时间还没到平时睡觉的点,又漫无目的地拉了会儿小提琴,然后准点去吃药,吃完药就躺上床等药效带他入眠。
薛邵瞻好不容易才睡着,没睡多久又觉得浑身燥热,而且很渴。
他闭着眼去摸床头灯的开关,摸了好一会儿没摸到,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住在旅馆,而不是颜希的卧室。
心脏又是一阵闷痛,薛邵瞻有些费劲地坐起来,找到开关把灯打开,想去找点水喝。
一下床他才发现自己腿有些软,全身都一阵酸软,薛邵瞻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很烫。
他发烧了,看样子烧得还不低。
由内而外的疲倦感让他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可是他很渴,得自己去找水喝。
薛邵瞻突然觉得很委屈,为什么连生病的时候都只有他一个人呢。
几杯凉水灌下去,身体似乎没那么热了,薛邵瞻没力气出去买药,干脆就这样又躺回了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薛邵瞻晕晕乎乎地去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胖胖的白人大叔,大叔的英文带着点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口音,薛邵瞻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对方是问他要不要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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