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的性器开拓疆土般干进小穴,里面又软又紧得快射出来,林校的性器胀大了一圈,硬挺的缓慢抽插,低声道:“怎么办?宋医生要被人看见,病人家属干的你双腿大张。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遮挡的帘子随时会揭开,暴露出不为人知的性事。宋安的后穴被又热又硬的肉棒贯穿,他忍住了快脱口而出的声音,破碎的白大褂遮挡不住身躯。护士会看见他在西装革履的林校怀里,下身被粗壮的性器抽插,淫荡而放浪。宋安脚趾头快活的蜷缩,后背却绷直了,强烈的羞耻心,敏感的小穴将林校夹得更紧了,逼的林校呼吸低沉了三分。
“宋医生,”小护士抓上了帘子奇怪地问,“你在吗?”
林校的性器被夹的舒爽,他艹弄着宋安甬道深处的敏感点,含住了青年青涩的乳尖,同时手指一动,他施了法术蒙蔽了小护士的眼,即使帘子打开也看不见里面荒唐的性爱。
宋安不知内情,他心跳得快从嗓子眼冒出来,紧张地抱紧林校,像小兽一样本能躲进安全的怀抱,仿佛把乳头往林校的嘴里送了送,上下的快感齐刷刷的强奸大脑和会被发现的风险一同折磨,宋安情难自控地用后面高潮了。
“唔……”宋安眼角落泪,死死咬住唇,压了压嗓子,不泄露出正处于痛快性爱的春情:“不…不用了。”强烈的快感,软的他的身体快起不来了。
一帘之隔,小护士点点头:“好。”她转身离开,心里却疑惑,宋医生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太对,好像被狠狠疼爱了一样……小护士红了脸,甩甩头,都怪她不小心听了一首不纯洁的歌,那沙哑性感的嗓音太迷人了。
脚步声远去,宋安如蒙大赦剧烈地喘息,光裸的身躯在林校的西装上颤抖,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啊——”
林校只是想戏弄一下小医生的反应,性致上来了掰开宋安的大腿架在他的肩膀,挺身大开大合地艹干,艹进最深处汁水四溅,青年泣不成声地求饶:“啊啊啊啊好快,我不行了……”好好的白大褂沾满了性爱的淫液和精液,蹂躏得不成样子。
直到宋安光靠后面射了三回,林校的性器还硬挺着烫得青年肠道挛缩。宋安浑身情潮,通畅淋漓的性爱爽的浑身无力。
林校用被单将宋安包裹了起来,看着青年毫无防备的眼神,眼角含泪的可怜。林校微微勾唇,他闻到了系统的气息,而狡猾的家伙还这么会忍,一直按兵不动。
“林相…”乔晓楼低声地叫着,白色大床上他的墨色长发披在白嫩的胸脯,下身娇嫩花苞还插着白色玉势。他咬住唇,干净魅惑的脸庞无措又委屈,“这会生孩子么?”
他看清了宋安不时抛过来的挑衅眼神,有种失去林校的不安忐忑。他们做那种事那么快活,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乔晓楼害怕这种感觉,他难耐地夹住玉势,一点点挪到床边,仰起头拉住林校的衣角,小皇帝小心翼翼的邀请:“我也想给林相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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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P下:破纯洁双性小皇帝处子身,品尝娇乳喷奶
走廊上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户,洋洋洒洒落在轻晃的白色帘子。
林校托着乔晓楼娇嫩的脸庞,少年干净的眼眸盛上了脆弱的星光。他低声问:“陛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从来没有皇帝雌伏男人身下,怀孕生子的先例。”
他一手培养的小皇帝应该是一代明君,怎么能赤身裸体主动求欢呢?林校看的出这具身体的生涩美妙,品尝起来定然欲罢不能的香甜。林校没想侵占懵懂无知的小皇帝,免得少年将来后悔。
宋安刚被滋润过的身体浑身无力,可看着少年无意识地勾引,他瞬间警惕,温润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犀利刺骨,声音沙哑性感:“林哥……”
“借口。林相刚才还说,我能有自己的子嗣。”乔晓楼瑟缩了肩膀,委屈又困惑贴近林校的身躯,小心翼翼抓住男人的衣角。微凉的玉势夹在乔晓楼花穴里又疼又痒,被异物狠狠疼爱的生涩,淫荡的甬道却在分泌液体,流水一滴滴滑出粉嫩的花唇,娇气又饥渴。
他咬了咬唇,两臂之间秀气的双乳像牛奶一样莹润雪白,一抹殷红像梅花的矜贵。乔晓楼眉眼清纯而魅惑:“林相可以和旁人耳鬓厮磨,为何嫌弃孤?孤早已成年,不是孩子了。孤若有相伴一生的人,只有林相。”
在王朝里,乔晓楼是最贵的帝王,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所有的子民都向他俯首称臣,而他只在林校面前露出白皙漂亮的身躯,不为人知的隐秘异处。
林校摩挲乔晓楼的下颌:“我不是陛下的良人。”
乔晓楼咬着唇:“是不是良人,孤说的算。林相不给孤,孤迟早会被这异处折磨死。”他体内的燥热像海浪一样拍打,酥痒到四肢百骸,吞噬了所有理智。乔晓楼不知道,那日他拒绝了臣子献上跳舞天下第一的美人,误服了茶水里给女子下的顶级春药,意味着,乔晓楼身体没有精液的灌溉,早晚会被这熊熊浴火烧死。
乔晓楼脑海里只剩下宋安在林校身下,快活沉迷的神态。他忘记了方才如何害怕被玉势强行入侵的占有,学着宋安的手法生涩的挑逗林校沉睡的性器:“孤只要一次,林相救救孤,可好?”
林校的大家伙狰狞粗壮,一下子将乔晓楼秀气的玉茎比了下去。乔晓楼腼腆的红脸,睫毛颤动的脆弱,批阅奏章的手贵族的却生涩懵懂地握住了林校的性器,炙热的肉棒几乎烫伤了他的手心,无意触碰林校的囊袋刺激的快意逼的男人的呼吸深重。
乔晓楼仿佛受了同样的刺激,这样粗壮的玉茎塞进他的身体,一定比玉势更加刺激凶猛。少年的喘息甜腻,眼眸里害怕又期待:“林相,救救孤。”
林校看出,乔晓楼的身体已经到了极致,普通的疏解已经没有用处。他只有染脏了这一张纯洁无垢的白纸,涂抹上自己的颜色。林校搂住乔晓楼盈盈一握的腰肢,掌心下的肌肤滑嫩如水:“陛下不后悔?”
乔晓楼摇头,红唇如花瓣吐露娇媚喘息:“不,孤只要你。”他虽心思单纯,不如谋士胸有沟壑的复杂,但一直明白自己想要的只有林校。为了林校开心,他坐上了皇位,也为了林相,他矜矜业业做一个好皇帝,却无法承受林校离他而去,与他们相伴一生,做更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