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价。”

乔玉春笑得痛快，“都是一群笨蛋，小猫儿，你知道么，他们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笨蛋。我做不到没关系，澧王殿下会帮我的，他们肯定会比曲姬还惨的，肯定会的。”

“我会好好活着，活着看到那些人是怎么下地狱……我会好好活着，活着完成他的愿望，我一定会的，一定可以的……我还要照顾……”

许是回忆太过深刻激烈，乔玉春呢喃着呢喃着便爬到桌上昏睡了过去，没能再说完。

唐钰看着乔玉春沉默了一会儿，悄悄走过去，看了看对方手中的医书，注意到上面还有很多私人注解。

微微思考一二，唐钰让003复制了一页出来，然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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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唐钰立刻将所得信息，和003复制的一页注解笔记交给殷禹，让对方再次派人去重新调查。

从乔玉春被催眠暗示说出来的信息中，他能够分析出来他和暴君怀疑的‘第三人’，很有就是乔玉春自己，对方似乎有报仇的意思。

但是除此之外，唐钰觉得应该还有什么信息没能套出来完，而乔玉春精神强大，即便回忆也能把那个‘他’的名字说出来，再催眠暗示没有意义，只能靠他们去调查了。

“我们先查清楚，再将乔玉春叫来对质谈判，他虽然想利用我们，但既然有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可以利用他，直接相互合作，总比猜来猜去算计的省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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