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嗒。
挂断了。
-
席敬很少被人挂电话。
他上午来了就没有走,一直在外头等着。
听院长说,小姑娘精神混乱,会喊不要碰我之类的话。院长很私密地问,是不是在房事上有些过激。
席敬更加不敢去看她。怕她记起来了,更怕她没有记起来却刺激到她。
他就这样在外头耗了一天,除了一地烟头,几根落发,就只有心绞痛和后怕。
此时被挂了电话,席敬没有被顶撞的怒气,反而觉得是自己咎由自取。
他在房事上何止是过激。昨天再温柔留意,都能把她的脖子啃得青紫淤痕。更不提之前两年里,他抽过她鞭子也玩过窒息捆绑,第二次就哄诱她灌肠,每次都将她全身玩得透透的。就是他没心力亲自操她,也要最新的道具玩弄一番。
哪一次都让她崩溃小死,偏偏他还爱她被操到发不出声音,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绝望神色。
那时她不像是个人,更像是个破布娃娃,最适合被玩弄蹂躏。他很喜欢她乖巧,听话,懂事,可以任他凌虐取乐。
她刚刚在电话里说,想要他去救她,可他已经是伤害她的那一个。
如果真的为她好,就该留下一笔钱财,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席敬又点燃一根烟,不住想她哭泣时的模样。
‘只要金额够大,一定能弥补什么,至少她不会在逼仄发霉的出租屋里哭。‘席敬告诉自己。
阮未夏也说不会和他结婚,结局注定惨烈失败,此时放手是最好的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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