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楠伸手托了托箱子,真沉。
方肆懿咬着他的耳朵:“下面的门早进过了,天天进。”
方肆懿打算先把迟楠跟黄金送去小红楼,自己回来处理值钱的家具。
迟楠让他先走,这么偏的宅子出不了事。
自打出院,迟杄便安排了保镖保护他,轮流换班。
方肆懿耐不住软磨硬泡,跟汽车先走了。
眼见汽车拐弯消失在尽头,迟楠快步入内院。
某些被遗忘的,离开前想最后确认。
吩咐保镖守在院外,自己找了把铲子进去。
没摸到花盆边儿,房顶上中气十足的戏腔吓他一激灵。
“沽平生七情蒙昧,想前尘挽断罗衣。
谁教你逐风流,枉自苦,徒望断。
且收心,姻缘前定,拾人兰絮,欲海大忌。”
那是《从君计》里班主训斥女旦的唱词。
骆芝生二指点向他的方向,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快冒出火。
他跳下房梁,手撑落地一滚,走到迟楠面前。
“你这个师娘,我不认。
把我师父的正经心思勾走了,祸国殃民,比杨贵妃还坏。”
迟楠见看他面熟,称方肆懿为师父,那是芝生班的人了。
为自己方肆懿戏不唱了,班子也不经营了,可不落得给人恨。
他拿铲子拨弄花盆中的土,“所以你要为民除害?”迟楠撂下铲子,拍去手上的灰起身。
见此人毫无悔过之心,骆芝生愤怒了。
“你!”师父的心头肉打不得,他环视四周,抱起那受重视的花盆,泄愤往地下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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