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陈智都在那呜呼哀哉,他的脸我还没记牢呢,这要下去了我怎么跟阎王爷交代我下辈子想长这样啊?
唯一为此庆幸的是董元柏。
考完了美术联考,不再参加校考的已经陆陆续续走了一批,画室不再那么挤挤攘攘。纪真宜还是之前一样混,越到年关越懒,下课趴在椅背上老太爷似的哼哼,董元柏在后面像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给他捏肩按摩。
纪真宜被按得浑身舒坦,骨头都放了软,眼睛已经阖上了,呼吸平稳,就算没睡也该只剩一线清明了。
董元柏看着他的睡颜,忽然心念一动,凑在纪真宜耳边,很轻地问,“纪真宜,你喜欢我吗?”
这是个很鸡贼的时机,也是个很鸡贼的问题。如果纪真宜睡了没听着,那就当没问过,谁也不知道。
如果纪真宜醒着,答不喜欢,那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也没说喜欢你,我只问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纪真宜说喜欢最好,那顺理成章的就是,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
伏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纪真宜,用清醒冷静的语气一针见血地回答他,“不喜欢。”
董元柏按摩的动作霎时停了,饶是早给自己找好了退路还是觉得被狠狠蛰了一下,主要是纪真宜回答得毫不犹豫让他受伤,苦笑着说,“你也不问问是哪种喜欢。”
纪真宜一动不动地趴在椅背上,瘦骨嶙峋,从环抱的胳膊里露出的那小半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凉薄而寡情,“男人的友谊要用喜欢两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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