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何况是毫不相干的旁人。
晏随不语,看向跟他一样久未出声的安翊,这人是老父亲派到他身边的谋臣,也有约束他不可胡来的意思,所以他很想听听这位有治世之才的能人怎么说。
安翊踌躇再三,终是道:“臣私以为,这仗必须打,不为朝廷,而为的是天下苍生,黎民百姓。”
东南岸一旦失守,边界线也会一退再退,后果不堪设想。
晏随笑了笑,以鼓励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讲,安翊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这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们不能露底,得适当哭一哭穷,而且要哭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难得碰上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的知音,晏随兴致更浓:“那以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哭穷。”
安翊微微一笑:“少不了要世子爷割让点心头好了。”
主意一旦有了,实行得也快,不到两天的时候,晏世子为了筹集军饷贱卖马场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传得人尽皆知。
魏娆听着丫鬟绘声绘色的描述,一度信以为真了,可不对啊,她前些天才凑了十几车的辎重过去,没道理消耗得这么快,不过很快,魏娆想到朝廷发下来的旨意,派晏随去东南岸剿灭倭寇,又似乎懂了。
这人啊,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不过也该他得的,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晏随在前方谋划,魏娆也不想拖他后腿,她思前想后,决定想个办法留一留冯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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