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似乎将他自己的也带动加快了速率。
直到呼吸都变得困难,封玺才掐了他一把。
陆南渊低喘着松开他,看着被自己亲得嘴唇红肿正瞪眼的人,心里酸胀成了一团,想把人拉起来揉进怀里,抵消到那种令他灵魂都在发颤的感觉,却又因无法实现而退后一步,像撒娇一样辗转在他唇上蹭着,哑着嗓子说,“我不想带你去现场了。”
这里是地下车库,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封玺一边玩他的领带一边好笑地望着他的眼睛,几秒后打趣道,“干嘛,小狗还想藏食啊 ”“今晚人会很多。”
陆南渊又低下头,“您能不看他们吗 ”后半句话有些不太对,封玺眼里的笑意消了,话锋一转,“下去。”
陆南渊停了停,有些迟疑地从他身上挪开了。
封玺随意抹了把唇边的水渍,将一旁的抽纸丢去他脚边,简短地命令着,“铺地上。”
不怎么担心被外人看见和不会被看见是两码事,他们旁边的车位还空着,车主很可能现在下班回来,正巧能碰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给一个青年下跪的场景。
陆南渊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界了,作为奴的眼里应当只有主人一个,但奴却没有资格管主人的视线放在哪里。
这是他目前最介意的事情,但却碍于关系无从提起。
他抿着唇抽了两张纸出来,并起膝盖在这种完全公开的场合跪了下去,皮骨撞在地上发出不小一声响,光是听着就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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