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谭振学,他满脸不在乎,“外人如何评价并不重要。”
“怎么就不重要了?你是没看到那些人的嘴脸,要不是不合时宜,我非上门和他们比比不可,连个举人都不是也敢点评你的文章,也不怕走路闪着腰了。”
谭振学;“......”幸亏谭振兴没去鹿鸣宴,否则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浪来,谭振学安慰他,“咱们作诗不是跟人攀比,用不着太计较得失,你还没说今天你们去哪儿了。”
谭振兴扭捏起来,“我们能去哪儿啊,你们不在,我就和三弟去街上转去了,中午在外边下馆子。”
“你眼神不闪躲我没准就信了,大哥,你这么和父亲说,父亲会信吗?”谭振学是诈他的,谭盛礼确实问他们的行踪,但谭佩珠为其打掩护,说去徐冬山家了,谭盛礼没有多问,谭振学之所以诈谭振兴,就是想试试他反应,果不其然,以谭振兴的段数,要瞒过谭盛礼是不可能的,他担忧地看了眼闷头不语的谭振业......
出门办事自己一个人也比带着个拖油瓶强,踹门的事还不够深刻吗?
他没说,但谭振兴从他眼里感觉到了对自己的嫌弃,他端着兄长的架子道,“二弟,什么时候起你也学坏了啊,套我的话,信不信我去父亲面前告状,要他揍你啊。”
父亲重礼数,所谓长兄如父,他是谭家长子,几个弟弟就必须敬重他,谭振学此举,分明不敬重他,被谭盛礼知道肯定得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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