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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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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去看看。”

……

匈奴王子乌邪鸣,被三皇子斩杀的乌邪聦的异母弟弟,于大梁庆祝最重要的节日——春节之际,来朝拜贺,并与大梁男儿比试蹴鞠。

蹴鞠是大梁的传统运动,流传到塞外,意外合游牧民族的口味,在匈奴中亦流传甚广,既要比试,大梁男儿自然不能输阵。

可眼下连续两个蹴鞠高手,都被打得垂头丧气、铩羽而归。

孙婵被荀安护着,用内力挤开汹涌的人群,一路挤到最前面,看得清清楚楚。

那匈奴王子大约二十上下,年轻气盛,脚踩一只蹴鞠,插腰,用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轻狂笑道:“堂堂蹴鞠母国,竟无一人能打败我么?”

台下男儿自然不服,又有一公子撩了衣袖上台,只撑了两个回合,被他一个蹴鞠正中面门,仰面倒地,鼻青脸肿。

他往地上之人的胸口上踩了一脚,狂傲之极。

一片嘘声,那公子被拖下去了,无人再敢上前应战。

他微微眯眼,笑得满是嘲讽。

一个红衣公子飞身上台,把他脚边的球踢走,他也反应极快,立刻去追,两人都有功夫在身,动作快到旁人只能看见个影子。

缠斗作一团,球亦被争来抢去,无人能占上风。

孙婵抓着荀安环在她腰际的手,眼睛一刻不离望着台上,默默为陆匀之加油呐喊。

陆匀之忽然退让几步,抻了抻左腿,复又马不停蹄地去截球。

“匈奴王子的招式很毒辣,”荀安看出不妥之处,解释道,“他脚上聚力,除了运球,还实打实地往陆匀之脚上踢去。陆匀之只会一门轻功,无法还手,只能挨打了。”

孙婵看得揪心,十几个回合下来,陆匀之明显力有不逮,反应亦迟钝两分,仍一刻也不松懈,严防死守,不让他把球踢进球门。

荀安面上风轻云淡,实则亦在担忧。

陆匀之的确慧黠,却少年心性意气用事,怕是会在乌邪鸣手上吃个暗亏。

他注意到乌邪鸣的动作缓了一拍,陆匀之正要捡漏,把球拐到自己的脚边,那匈奴王子却暗自脚下聚力,他没注意,定然躲不过去。

他迅速捏起一颗石子,对准乌邪鸣的脚弹去,正好化解了他的攻势。

陆匀之趁机把球踢进对方的球门,昂首道:“怎么样,你输了,小爷我赢了!”

匈奴王子冷哼一声,往台下巡视一周,似乎在找从中作梗之人。

荀安的动作一气呵成,孙婵在他身边,亦差点反应不过来,此刻有些心慌,揪着他衣袖,挤到前面观看比赛的全是女子,他若不低下头,未免太显眼了。

“你低头啊,别看他。”她垂头小声叮嘱。

他却似毫不畏惧,与乌邪鸣对视,半晌那匈奴王子先放弃了,嗤笑一声。

他暗中伤人在先,本来就不占道理。

有人带头鼓掌,继而在场观众爆发掌声,陆匀之春风得意,鞠躬致意

“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蹴鞠技艺,本王子甘拜下风。”匈奴王子作揖道。

陆匀之大概心中有气,白了他一眼,朝台下叫喊的女子挥了挥手,径直走向楼梯。

“匀之,”李凌风适时从观战的地方走过来,拦下他,面上果然有个巴掌印,“匈奴王子询问你的名讳,转身就走,太不礼貌了。”

“陆珧大人当年处事,朕犹历历在目,不知,他是如何教导的你。”他佯装恼怒,把陆匀之拉回擂台中间。

“这是我朝扬州郡守陆珧之子,陆匀之,这是匈奴王的幼子,乌邪鸣,你们这场蹴鞠打得精彩,朕也看得十分满足,两朝青年才俊,又有共通爱好,不如结成好友?也彰显我朝好客之风。”

他说了番冠冕堂皇的话,却没料到陆匀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他当着众人的面,撩起裤腿,左右展示小腿上几个乌青的脚印,毫不留情指责道:“这匈奴王子技不如我,便出些阴损的招数,小爷我本不屑还手,也不想与你计较。与这样的小人结成好友?我是午饭多吃了两勺猪油蒙了心还是咋的?”

☆、第 71 章

台下一片唏嘘,蹴鞠意在玩乐, 趁机伤人为人不齿。

向来横行霸道的人, 遇到个比他更不羁的,乌邪鸣一时无力招架, 白了一张脸,站在台上无所适从。

还是李凌风出来做和事佬, “匀之,王子是客人, 不得无礼。王子殿下, 蹴鞠原是有风险的, 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事,相信殿下也不是故意的。”

陆匀之不依不饶:“不是故意, 能下这么重的脚?也对,匈奴王子力拔山兮气盖世, 若是故意, 我早被踢成残废了。”

“咳咳, 好了, 王子初来乍到不识中原规矩,他们匈奴人比试拳拳到肉, 一时没改过来罢了。今日到此为止,匀之休要再计较了,没得失了咱们中原人的风度。”

李凌风宣告陆匀之获胜,把锦袍和装着黄金的盒子从宦官手中接过,递给他, 陆匀之臭着脸接下。

“反正小爷我不在意这些,他这么想赢,便给他好了。”

虽是这么说,却没半分要给的意思,抱着他的战利品转身离去。

……

晚上孙婵接到了太后的帖子,邀她明日参加宫宴,同时收到了爹爹的书信,碧云寺空气清幽,他们准备多住两日。

爹娘归期未定,孙婵隐隐担忧,是取遗诏之事被耽搁了,转念一想,她爹吩咐足够的人护卫出行,无论发生何事,平平安安归来就够了。

大年初二的宫宴设在乾清宫,皇帝会邀请近臣及其家眷,算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先帝在时,孙婵每年都会随爹娘一起入宫,如今先帝驾崩了,爹娘又不在府上,她本想称病躲过去。

宣旨的太监阴阳怪气道:“半月前太后传召郡主多回,郡主皆道在相府受惊,身体不适,如今洒家瞧着,郡主身子可大好了,千万勿要违抗太后的旨意才好。太后,可整日念叨着郡主,孙国公和夫人不在,郡主更应代表国公府,去参加宫宴。”

孙婵接下圣旨,决定参加宫宴。

与太后撕破脸,明摆着抗旨不尊也不是不可,她却想亲眼看看皇后的情况,以及李凌风到底想做什么。

先命人给爹娘传了封信,她清点了她爹吩咐随时保护她的暗卫,让荀安混在他们之中,随行进宫。

大年初二,天蒙蒙亮她便起床梳妆打扮,换上闲置许久的郡主宫装,最后对镜贴上花钿,簪星曳月,被荀安扶着上了国公府的马车。

她一个闺阁女子单身赴宴,被径直送到太后的慈宁宫里。

侍卫都在宫门外等着,殿内一屋子环肥燕瘦、香气缭绕的‍‌美‍​‎人​‌‎‍,列座太后两侧,都是些官家小姐和夫人,不见皇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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