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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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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场。

承乾帝缠绵病榻的时候,她召了几个成年皇女一一到榻前,问了她们同样的一个问题。

褚朝辞是最后一个入宫的,承乾帝看着精神不是太好,她让褚朝辞扶着自己靠坐起来,冷不丁突然问她,“老四,你想坐朕的位置吗?”

褚朝辞惊得跪在了地上,“母皇?”

承乾帝摆了摆手让她起来,“你想当储君,想当皇帝吗?”

褚朝辞没起来,她还是跪在地上,片刻过后,她决定赌一把,咬了下牙,“想。”

承乾帝似乎有些意外,前面召来几个女儿,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回答说不想,说母皇正在盛世之年,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褚朝辞跪在床榻前,看着承乾帝道,“我想当储君,想发扬您创下的盛世基业,想千载过后能同您的国号一起被后世人称一声千秋盛世。”

承乾帝哼笑了一声,“你这马屁拍得倒是不错。”

承乾帝缓了口气问她,“所以在你眼中,何为盛世?”

褚朝辞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些话是说给承乾帝听的,但人间盛世却也是她真心所求,“山河无恙,万民皆安。”

她说完,听见承乾帝似乎笑了一声,褚朝辞放松了些下来,“母皇,您只教过大皇姐治世之道,她不知珍惜,您…教我可好?”

承乾帝那天没回答褚朝辞,她也没立太女,但在她大病的那段日子里,她让四皇女褚朝辞代为监国。

这是曾经的太女都没有过的待遇,承乾帝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原本朝上最能和太女党分庭抗礼的就是四皇女党,如今太女彻底失势,其他人更是没了相争之力。

中秋将近,承乾帝今年没心情大办宫宴,不过城内庙会灯展每年都不会少,禁军北衙的沙盘已经完工,安排起布防来事半功倍,霍宴时不时还能抽出空带卫章出来跑马遛个弯。

霍宴最近去叶家不用再在夜里翻墙,她都是白天直接走正门。

霍宴自己都不知道她如今在京都已经成了不少当家主君甚至闺阁公子眼里的香饽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管是承乾帝还是基本铁板钉钉的新任储君都十分器重她,霍中廷倒台霍家败落她都丝毫未受影响,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身边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明里暗里便被人惦记上了。

虽然叶府主君没有嫡子,但叶家年纪刚好的庶子和隔房嫡子也有几个,如今霍宴这么不收敛地往叶家跑,便有人向叶府主君打听,问说那位年轻的禁军副统领,是不是有意同你叶家结亲?

叶府主君倒是知道缘由,霍宴第一次白天上门的时候就备礼来谢过他,说是多谢叶家这段日子对卫章的照顾,等她修整好宅邸就会来把人接走。

叶府主君当初是受了叶晗的嘱托照顾谢云瓷和卫章,如今霍宴不仅来备礼道谢,她还想要把卫章这段日子在叶家的所有开销加倍补给他,叶主君莫名有种被人当成钱庄寄存了宝贝的感觉,内心一言难尽,这会被人问起觉得也不想解释,推说没有,就把人打发了。

这天霍宴带着卫章出门时正好遇上马巍和另一个副统领,开玩笑说她从哪来骗得这么个漂亮的小和尚为她动了凡心。

卫章出门时有时候会带上帏帽,有时候干脆就光着脑袋,这天便是光着脑袋被人给看见了,虽然发茬已经长出来不少,但在所有其他人都是长发的环境里他这样短的头发在人眼里还就是个小和尚。

霍宴心情好,离开前开玩笑道,“对,他为我还俗了。”

霍宴今日带卫章出来,是特地为了接他去一个地方。

下马后霍宴在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带他跨过门槛,进了一处宅子。

霍宴松开手,卫章入眼看见一个空无一人的宅子,穿过正堂就是一个很大的园子,可能因为一直没人住,园子有些荒芜,但能看得出原本布局中的匠心,咫尺之间移步易景,十分难得,卫章觉得很是喜欢,就是奇怪霍宴带他来这里做什么,“这是哪里?”

霍宴最近养成了一个喜欢来回摸他发茬的习惯,这会又顺了几下,才道,“还需要修整一下,不过这里…”顿了顿,她俯身看着他的眼睛道,“你那么喜欢奇奇怪怪的地方的话,这里的每个地方,应该都是你可以撕我衣服的地方。”

卫章撇嘴,“我才没有喜欢奇奇怪怪的地方,明明都是你在乱说。”但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撕衣服?“你是说,说…”

霍宴打断了他,没让他先说出口这句话,“章章…”

霍宴很少喊他的小名,不是逗他喊着虎头,就是直接动手动嘴代替喊他,这会这声章章喊得格外温柔,卫章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平日里他能挂在嘴边,这会真到时候了反倒有些害羞,把脸埋进了她怀里,听见她说,“我忍了够久了,你该嫁了。”

“回了京都我就想置办一座宅子以后娶你用,不用多大,只需要够我们住就行,那天见了这个园子我就觉得你会喜欢,不过后来也没时间修整,买下来后就一直扔着没动。

我最近会抓紧找人来修整这里,过了中秋,我就派人去安阳接你爹过来,好不好?”

卫章在她怀里用力点头,抱住她腰的手紧了紧。

霍宴拍了拍他的背,有些不自然道,“你生辰那天晚上给你那个木匣子,你…回头…得拿给我一下。”

卫章想起那匣子里满满的银票,突然反应过来,霍宴这是把钱全给了他然后…没钱修整宅子了。

他忍不住扑哧了一下,然后便越发忍不住,笑得双肩颤动,被霍宴按着双肩推开来,挑眉看他的眼神有些狐疑。

卫章想起那个被他毁掉的木匣子,知道瞒不住,小声道,“我打开了那个木匣子,我都看见了,那封信。”

霍宴没想到都特制了锁他还能把匣子打开,她叹了口气,“所以那天我见你肿了眼,不是做春梦,是看信哭的。”

卫章点了点头,随即他又道,“你说等事情过去了把这一切都当个故事讲给我听,现在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了吗?”

霍宴知道卫章是故意避而不谈当时他看见这封绝笔一样的信时是什么感觉,她也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回忆,就好像当日她怀着无法形容的心情写下这封信时那种揪心刺骨的感觉,内心只希望它永远都见不得天日。

所以她从善如流地回答了卫章的问题,“好,等有时间了,慢慢全都讲给你听。”

中秋将近,霍宴忙于禁​‌军‌‎‍‍‎事‍‌‍‎务,又要兼顾宅邸的修葺,没什么时间再去找卫章,偶尔见一面也呆不了太久,不过最难熬的日子都已经过去了,如今的些许等待已经是云开月明后的求之不易。

这天卫章去春晖斋,正好雅集文斋的几个男子也在,自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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