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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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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宴抬起手像是想摸他的头,不过面具挂在头上,她的手顺势落在他脸上,掌心覆在他脸侧,指腹在他眼睛下面摩挲了两下,“不奇怪,不过真要不习惯就不用穿了,你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顿了顿,她又道,“反正早晚都要脱了。”

卫章突然反应过来,霍宴嘴里说的脱了它压根就不会是什么正经话,她根本就不是在说这衣服适合不适合他,她就是在说想扒光他。

卫章特别想踩她,只是多日未见,到底还是想念占了上风,他扑进怀里抱住了她的腰,本想叫霍姐姐,话到嘴边变成了,“霍、狗头。”

霍宴捏了下他的耳朵,“我惹你了?”

卫章闷声道,“没。”

霍宴捏他耳朵的手往下抚过他侧脸下颌处的肌肤,用指尖轻轻刮弄,‍‌酥‍‌­­痒‌­‎​得卫章颤了一下。

霍宴放轻了声音,“那就是想被堵嘴了?”

卫章把脸埋得更用力更深了一些没说话,默认的意思很明显,霍宴每次都被他这些勾人的小动作小心思弄得心里软成一团,恨不能把他彻彻底底揉进身体里。

她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握着他的肩膀低头极尽温柔地亲吻他。

霍宴穿着这身戎服不好在这里停留太久,片刻温存后把卫章送回了之前的地方,卫章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眼神复杂,心里酸甜交杂。

霍宴的的隐忍他不可能一无所觉,自从来了京都只要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就避着同他接近,偶尔的亲近都如同偷情一般,除了怕她的靠近会给他带来危险再没有其他解释。

她总是什么都不告诉他,一个人扛着所有,只让他不要压抑了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要开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卫章把手伸到面具后面擦了擦眼睛,他其实特别想对霍宴说,你告诉我,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想和你站在一起,想保护你。

但他有种感觉,霍宴隐忍的原因,不是他平时所能想象到的任何事,是他远远无法触及到的程度,他更怕自己给她拖后题,给她带来危险。

过了夏至昼长夜短,天亮的很早,禁军的换防时辰也有所调整,这天凌晨,霍宴回到北衙换下戎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后又离开了北衙,天亮的时候,她来到了弄墨台。

弄墨台如今没有常科试之前那般热闹,不过这里仍然有不少未能通过金殿选试的明生,以及来京都求学打算备考明年常科试的学生。

霍宴进了天香居二楼一个靠角落的小隔间,半个时辰后,顾允书也出现在了这个隔间里。

桌上只有茶水和花生,顾允书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干后道,“昨天大朝会一直参你那个监察院的石大人是四殿下的人,不过她对外一直是这种六亲不认的风格,而且陛下金殿选试上破格授官,你最近处在风口浪尖,与其让别人来针对,不如自己人上。”

禁军的正副统领品级不低,但不同于其他官职,她们只有每个月初一十五的大朝会才上朝,平日里并不上朝,若有紧急事件,皇帝会单独亲自召见。

霍宴看起来并不意外,“猜到了。”

“这你也能猜到?”

霍宴道,“参了半天没一条真能让陛下发落我的,气势汹涌其实全是废话,她要不是个蠢的就是故意的。”

顾允书闻言一笑,霍宴道,“找你来并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是为何事?”

“几天前我白日在城中巡防时,见到了一个让我十分意外的人。”

顾允书听她的意思,这人似乎两人都认得,“是谁?”

“杜麒。”

“六钧社那个杜麒?”

霍宴点头,“我总觉得这人城府很深,她出现在京都让我觉得并非偶然,我找人跟了她,接下来几天里,她去了两个地方,一个是这京都城里的民间弓箭社,和她的六钧社差不多,规模不大,所以在被允许存在的范畴内,没有被官府盯上。另一个,是南郊那五个官署作坊。”

顾允书一惊,“兵部军备司下面的军备作坊。”

“所以我觉得蹊跷,我已经派人潜入了那个弓箭社,目前还没什么消息,我的人不方便出京都,我想你派个人去平州,查一查这个杜麒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居然爆手速了

我虎头当然会是制胜关键

第61章 生辰

顾允书动作很快,半个月后,她和霍宴在一个傍晚换了个饭馆碰头。

这会正是晚饭的点,饭馆进出人流不少,顾允书走进那隔间的时候,霍宴正在吃饭,桌上有几盘家常小菜,她见霍宴吃得很快,调侃道,“怎么,北衙的伙食不太行?”

霍宴吃完了最后几口饭,才道,“吃过了最好的,就哪里都不行了。”

顾允书不解道,“什么最好的?”

霍宴没回答她,而是道,“我倒是希望那边来点大动作,大逆不道的动作。”

若能早些尘埃落定,不仅能吃到最好的伙食,卫章亲手做的那种,而且,不管是肚子还是其他,她就哪里都不会再饿了。

顾允书道,“她既能筹谋平野山之祸,就说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等不及了,最近可能会消停一阵,但肯定不会一直等下去。”

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霍宴道,“说正事,你找我是平州那边有消息了?”

顾允书点头,“是关于杜麒的消息,如你所想,她的身份确实没那么简单,她的母亲,就是二十年前‘钝箭案’中被处死的震天社老大杜震天。

杜麒出生在当时震天社所在的云州,幼年时举家迁往平州,算算年头,应该就是杜震天死后。

她在平州除了创立了六钧社,并没有什么其他太多值得关注的行为,但是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京都,还会去兵部军备司,暂时还没什么头绪。”

霍宴沉吟了一下,“看来最近确实有必要盯一盯她。”

顾允书问她,“当年的‘钝箭案’是你外祖傅老宰执审理,你了解多少?”

霍宴摇头,“并不比你更多。”她缓缓道,“承乾六年…是霍中廷求娶我父亲的那一年。”

顾允书已经对她直呼母亲名讳的行为见怪不怪,“傅老宰执死后,傅家后辈中没有能顶立门庭的人,没几年傅家败落了,真要算起来,倒是她的儿媳,继承了她的衣钵。”

霍宴冷哼一声,她对早亡的父亲并没有太多记忆,同傅家也没什么感情,不过她的父亲倒是给她留下了一些铺子和银财之物。

十岁之后,在霍宴知道自己于霍家,霍家于她意味着什么之后,她就知道要把这些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钱财确乃身外之物,但又确乃不可或缺之物。

霍宴在顾允书离开后过了一阵也出了这饭馆,她没直接回北衙,而是上了一条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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