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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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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书,也是京都来的官家女,京都的顾姓官宦人家也就那一家。”

若只是家中出了一个小官吏显然还不足以被称为官宦人家,那起码也得是手握权柄的重臣,或是家中几代为官,温司兰随意闲聊,却不知道这些消息在温宁心里掀起了如何的波浪,他万万没想到在这小县城的书院里,还会有这样身份的女学生。

温宁惊愕之下,手里一时顿住没用上力,不过温司兰这会也没注意,外头响起了阵阵雷鸣,天际还能见到一闪而过的电光,温司兰望着窗外道,“看来真就要下大雨了。”

不多时,瓢泼大雨便落了下来,随着这场雷阵雨落下,接下来几日都是阵雨天气。书院建在山间,有些地面未铺青砖,直接就是泥地,夏日雨大,浸泡了雨水的地面变得泥泞不堪,都铺上了蓑草编的草席来防滑。

而且这雨下得断断续续,急来急停,也没个征兆,学生们有时候从讲堂出来就发现外头突然下起了雨。从讲堂到住处或是食堂也有不算太短的一段路,所以去上课还得带着把油纸伞,有时风大雨斜油纸伞遮挡不住还容易被刮歪,不少人都选择了穿戴斗笠蓑衣来遮雨。

这天上午天气放晴,小课过后卫章去了趟养性阁。

程楠教了几堂课的衰分术,发现除了第一次接触时略有艰涩,后面掌握了方法后卫章每次都能很快算出她给的算题,程楠见他似乎对此很有兴趣,便对他道,“你可以自己去养性阁借阅《九章算术》之类的算术书,我课上所教有限,只是择取了其中比较简单的一些。”

卫章记得叶晗曾说过从养性阁往外借阅藏书是需要得到山长同意的,他一般见不到谢光便去问叶晗,叶晗告诉他,若是没有特殊情况,白日里书院那几位夫子会按各自没有课程的时点轮流在养性阁巡查并整理藏书,有几个时点谢光通常会在养性阁,所以卫章凑着时间过来了。

卫章找到谢光,说了自己想借阅《九章算术》的想法,谢光答应了,还替他指了算字科相关藏书的位置。

那日晚上来不曾注意,这会白昼敞亮卫章才发现书架上都按着天干地支编了号,他照着谢光所说找到那排丙子编号的书架,每排书架内的每一层每个隔断又用数字编号,但谢光说的丙子十一在最高那层,有点超出了卫章探手能取到的范围。

卫章踮着脚去摸摞在架板上的书,手指尖能碰到,但是拿不下来,卫章摸得专心,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走到了两排书架中间,停在他侧后方,抬手把他正在努力够的书拿了下来。

卫章转过身,一册蓝封书就递了过来,差点戳他眼睛上。卫章把书抓在手里,看见霍宴转身就要走另一只手急忙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摆,那天情境演练后他都没机会碰到霍宴,想问的话憋了几天了哪里这么容易让她走掉。

霍宴低头看了眼他拽着衣摆的手,“又想废我件衣服?”

“不是。”卫章松了手,“就是、就是你那天说徇私,是什么意思?”

“包庇你偷鸡蛋的意思,不用太感谢我。”

卫章心说那明明是谢山长给的身份,又不是我。说话间霍宴已经从书架间走了出去,卫章也放弃了从她嘴里撬出更多话来的打算,他见到最里头的几排案几那里坐着不少女学生,谢光又在,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她们在养性阁集体看藏书,没多做停留,带着书出了养性阁大门。

一出去才发现来的时候还晴空万里,这一会日头没完全被遮住,豆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卫章没带雨具,怕淋湿了书,站着屋檐下把书塞进怀里按了按衣服藏好,正犹豫着要不要等等看雨会不会变小,一只斗笠从他头上盖了下来,按得太往前倾把卫章视线都给挡了,只觉得眼前突然黑了一下。

卫章扶稳斗笠,不是特别意外地扭头看见霍宴没好气地把蓑衣也扔了过来。

卫章接过蓑衣,问她,“那你怎么回去?”

霍宴看起来很不耐烦,“我一个女人还怕淋点雨?”她轰人一样朝卫章挥手,“走走走。”

等卫章回到息夜轩,放好了书,打着伞把斗笠蓑衣送回养性阁,发现霍宴已经离开了。

霍宴湿透了全身回到住处,晁远正裹着被子靠在床上,一会一个喷嚏,手里抓着块帕子时不时醒下鼻子,“霍少,我感染风寒了。”

霍宴送了她两字,“弱鸡。”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霍宴发现她鼻塞喉痛,出口的声音都变得哑了。

晁远对霍宴道,“霍少,谢谢你屈尊降贵来陪我,一会一起去找钟太夫抓把药吧。”

“抓个屁的……阿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区里据说确诊了1例,人心惶惶。

希望逆行者平安归来,希望大家都平安度过。

第15章 探病

眠山书院的坐诊大夫叫做钟楹,这钟大夫虽然常年在书院替夫子学生们看个头痛脑热,她的月钱却不需要书院负担,属于吃官粮的大夫。

大梁官制,京都太医院之下,州府设济安院,县内有济安坊,私人医馆药坊也能开,不过如官办书院这样的地方,坐诊大夫是由县内济安坊直接派了人过来的。

书院医庐位于先贤祠后的一个小坡上,一早霍宴和晁远到了医庐,钟楹替她二人看完诊便道,“没什么大问题,年轻力壮的,不用吃药,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晁远狐疑道,“你不是懒得替我们下山去抓药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书院医庐不比山下,整个书院就这么多人,药材备多了纯属浪费,时间长了不是虫咬霉变就是弱了疗效,这季节也就解暑气的药材会备多一些,其他情况用药通常都得钟楹自己下山去济安坊抓。

晁远觉得她这头晕乏力咽喉肿痛的状态,怎么也不像是不吃药就会自己好的样子,“医者仁心啊钟大夫,我不吃药病重出来怎么办?”

钟楹劝她道,“别这么胆小,你看霍宴说什么了?”

晁远连打了几个喷嚏,吸了下鼻子,才道,“你不懂了吧,我们霍少是在嫌自己这会说出口的声音带着鼻音粘粘糊糊毫无威慑力,特别掉她脸,所以一个字都不肯说。”

霍宴懒得理她二人,她早上起来便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有些昏沉沉的,晁远还在同钟楹说话,霍宴走过几步,占了窗边那张看起来最舒适的竹榻就躺了下来。

为了安抚晁姓学生紧张的心情,钟楹最后还是下山去抓药了,她让霍宴和晁远在医庐休息,暂时不要去讲堂,她走的时候替两人去和山长告了假。

上午授课前叶晗特地提醒了男孩们一声要当心身体,“这些日子都是阵雨天气,记得随时带好雨具。还有,山上昼夜温差大,不要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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