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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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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眉怒目,“你怎可如此妄为,真以为父皇还会继续宠着你吗!锦荣出身荣国公府,哪里配不上你!”

“皇兄觉得他配,那皇兄嫁过去可好。”陆初筝眸光闪了闪,口中溢出一声嗤笑,“皇兄可知为何会出两月相承异象。”

陆承宁脸色微变。

他偏头瞟了眼身边的岳锦荣,手臂一伸,抓着他的领口将他提溜出去,用力关上门。

“表兄?”岳锦荣在门外大喊,像是被他的举动搞懵了。

陆承宁站在门口,目光黑沉地看着陆初筝,隐隐觉得他这位妹妹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哪儿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陆初筝暗自松了口气,故意比划了下手中的短剑,不让他看出自己手抖。

她得尽快离开上京,晋王来意不善,自己不能指望别人来救,得自己想办法好好利用天象,将灾祸一事扣到珍妃身上做文章。

利用晋王去传这个消息。

他满脑子都想着让皇帝注意到自己,还总喜欢走歪门邪道,不会怀疑自己为何知道前朝大事,又为何如此笃定,异象和珍妃有关。

有他出去传消息,声东击西,皇帝肯定是舍不得让珍妃背锅。

只要太子那边安排妥当,最多三天,将她和承风流放北疆的圣旨就会下。

镇国寺的住持无尘大师是大燕国师,他的话,皇帝深信不疑。

这国师曾得淑贵妃照拂,不会见死不救。

想到这,陆初筝坐回去,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压惊,含笑看着陆承宁,“原来晋王皇兄真不知啊,可长乐知道。”

陆承宁皱着眉头,重重坐到她身边,“为何出现此异象?”

“你私下与吏部尚书接触想要安插自己的人手,父皇已拿到了把柄。”陆初筝抬了下眼皮,乌黑发亮的眸子透出浓浓笑意,“两月相承,乃是阴气太盛所致,珍妃母族如今遍布朝堂和军中,皇兄自己想。”

晋王在原著中没什么存在感,他自己找上门来,正好给她火上浇油的机会。

太子不会让人传出这异象和珍妃母子有关的消息,那样会让皇帝更急于撤了他,晋王传出去效果完全不同。

“为兄还有事,先走一步。”陆承宁丢下话,匆匆走人。

岳锦荣那个傻子,给了机会都不知好好利用,白费他一番工夫。

烂泥扶不上墙。

今日的异象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陆承宁越琢磨越兴奋,想起之前还有好几个王孙求娶长乐,不禁笑了起来。

等她被父皇关到捉襟见肘,就该服软了。

没了父皇的宠爱,她会过得连宫女都不如。届时自己除掉了珍妃和秦王,父皇必定会注意到自己,长乐不管下嫁谁家,自己都能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花团锦簇的院中,转眼消失不见。

陆初筝收回目光,吐出口郁气起身上楼。

多一天她都不想呆在上京了,像陆承宁和岳锦荣这样扑过踩她的人,会越来越多。

*

天现异象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皇帝急诏国师入宫,让这事变得更加玄乎。

过了一日,朝堂内外都在传,两月相承异象乃是因为皇帝扶持珍妃母族过多,上天不满,故而现出异象警示。

传言愈演愈烈,皇帝听闻后雷霆震怒,第一个把陆承安叫过去训斥。

勤政殿的地上落了一地奏折,碎裂的花瓶散得到处都是。

陆承安低眉顺眼,等着皇帝砸完了桌上的奏折,这才从容出声,“儿臣已责人调查此事,最多一日便出结果。珍妃入宫多年,母族受封皆是自己争取的来,这点不该被人置喙。”

皇帝火气散了些,明知他说的言不由衷,但也不想计较了,“国师的卦象何时出?”

“还需要几个时辰。”陆承安藏起眼中的情绪,恭敬回话,“卦象出来国师便会来见父皇。”

“下去吧。”皇帝烦躁摆手。

“儿臣告退。”陆承安行礼退下。

皇帝看着满地狼藉,气得抬脚踹踹翻了身边的香炉。

人算不如天算!

他布局十八年,竟遇天现两月相承异象。

满朝文武,甚至大燕的百姓都看到了异象,还传出种种不利于珍妃消息,他的废后大计还要如何进行。

张德政哆嗦了下,收起自己的金柄拂尘,吩咐宫人快快打扫。

这传言忽然就传来了,也不知是谁在背后做动作。

陆承安回到东宫,直接去书房见萧元嵩。

夕阳西下,东宫的书房染了一室余晖,将房中之人的身影拉长,斜斜投到地上。

陆承安坐到萧元嵩对面,拿起一卷书册翻开,不时偷偷观察他的脸色,欲言又止。

钦天监在昨日早朝时未有就天象一事谏言,散朝后随父皇去了御书房,等着国师入宫一道探讨。

他虽事先交代,心中依旧不安。

昨日早晨出现异象时并未有关于珍妃的传言,到了晌午,上至朝堂下至百姓,都在说此天象与珍妃有关。

到了今日,父皇扶持珍妃母族的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让人不信都难。

他总觉得是长乐的安排,但又无证据。

眼看这一日就要过去,钦天监尚未有消息传来。

长乐能否出宫去北疆,在此一举。

他知长乐有所隐瞒,还是希望能帮到她。让她远离肮脏的争斗,一辈子无忧无虑,继续做大燕最恣意潇洒的公主。

希望她此生能被人妥帖呵护,如珠如宝的疼爱。

身为兄长,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便是她有意瞒了一些事,也救了自己一命。

若非她主动找来,今日便是他暗杀秦王的日子。

暗杀秦王一事,绝非是长乐偷听得来。秦王出行都带着暗卫,以她的三脚猫功夫,最多能靠近到三丈之外。

想到太子妃对自己的背叛,他眼神黯了黯,胸口一阵刺痛。

陆承安缓了下呼吸,书是一点没看进去,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长乐希望能流放北疆一事,他尚未告知老师。

“掌握先机,利用得当方可成为利器,反之伤人伤己。”萧元嵩将手中的白子按到棋盘上,“他扶持珍妃母族,朝堂军中皆有布置,此事朝中大臣早有不满,别人说得你说不得。”

皇帝有意废太子,天有异象无论是何种昭示,都不可由他将此事硬按到秦王和珍妃头上。

“此事并非学生所为。”陆承安放下书册,拎起茶壶给他倒茶,“学生觉得是长乐的安排。”

“长乐?”萧元嵩抬眼看他,“为何会觉得是她?”

若真是她……他对她的误解是不是太大了些?

“老师不如自己去看,学生说不好。”陆承安苦笑,“日前学生曾与你打赌天有异象之事,实则是长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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