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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搭在木椅上的手动了动,食指朝地板指指,拖着慵懒的腔调说:“你是傻子吗?除了那只死耗子还能有谁?”
听姚迟提到“死耗子”三个字,肖澜央立即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人是住在楼下的薛非殊,这两个人的关系肖澜央看在看来,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他时常能看到姚迟在薛非殊周围打转,几乎是每一天,两个人都要在肖澜央眼前上演一出你追我赶的戏码。
先是姚迟蹲守在薛非殊屋外,后来又有他将人压在地上那事。
在肖澜央当时从两人身边路过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差不多是姚迟把人摁在地上要就地强吻……回想起来,心里滋味颇为复杂。
“你们两个……”他犹豫着要怎么向姚迟问起接下来的问题,再三思考,觉得有所不妥,又改口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看周围像你这么大的人,在这方面……心思都挺活络的。”
话说到中途时,就接收到了姚迟向自己投来的狭促视线,噎了一下,才继续把剩下用于修饰遮掩的说辞讲完。
肖澜央站在那儿任他打量了一会儿,轻咳一声,躲进了卫生间里。
再出来时,他换了身衣服,发梢挂着水珠子,整个人雾着一层水汽。
姚迟稍稍昂起头,鼻翼轻微动了动,忽然,打出一个喷嚏,他站起身,莫名其妙瞪了肖澜央一眼,接着大步朝外走去,反手甩上房门。
肖澜央停下脚步,拿着毛巾擦拭头发的手顿住,想不透那人又是在闹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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