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待，就好像自己的心脏被随意踩在地上践踏一样。痛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察觉到苏柠的睫毛微微颤抖，林砚寒提起了心脏。

昨晚苏柠一直没有睡好，要不是在颤抖就是在哭。他就这样一直守着他，半跪在床下抱着她的肩膀安抚。直到了凌晨，她才睡好。

然而林砚寒却是一直不敢闭上眼睛。

“姐……”

苏柠醒来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发现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看着满眼血丝的林砚寒，她伸出摸了摸他的喉结。

林砚寒身子绷紧，直盯盯地看着她，就怕自己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苏柠哭着说：“你要唱歌啊，声音怎么这样了？”

林砚寒抓着她的手腕，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心。

他说：“休息一天就好了，倒是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再过一会儿医生才过来检查，我先扶你起来吃饭吧？阿姨做了清淡的早点，都是你喜欢吃的。”

苏柠动了动身子，似乎有些软，所以有些费劲。

“姐……我抱你吧……”说这话的时候，林砚寒不敢错过她脸上一点表情。

许久，就在他以为会被拒绝的时候，苏柠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明媚得仿佛一直没变：“好。”

林砚寒喉结微微滚动，他想说什么，但又担心她现在的情况接受不了，毕竟才经历那种事情。

他抱起了苏柠娇小的身躯，盈盈一握。

太轻了，轻得仿佛只要一用力，她就会在自己的怀里破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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