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嚷垂下长长的眼睫,眨拂著,「可娘就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死了,爹的卫兵都在,却连她怎麽死都搞不懂。然后……爹只让人办了丧礼,他甚至没有追究娘是怎麽死的……」
武子吟沉默下去,他晓得白嚷正在跟自己诉说著埋在心底深处的秘密,那段他总是避而不谈的往事。
「你认为是白夫人做的?」
「不是认为,而是事实。」白嚷合上眼,无比清明的张开,「我后来才晓得,这都是从娘确定带我回白府时就开始计划的,她不杀我是因为我是女孩儿,没有威胁。」白嚷并没有任何难过的情绪,这往事早已消化沉淀,只留下警惕、戒慎,然而武子吟却还是边听著,边抚慰著白嚷,从背部到手脚。
「她总是表现得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背后却尽做阴狠下作的事,偏偏没人去掀开那真面目,只扮演著和谐美满的家庭。」白嚷呵呵的笑著,「子吟,我其实恨不得四弟学坏,最好干下一些无法挽救的蠢事,这便是对她最好的报应。」
「你已经长大了,没有人能伤到你。」子吟把白嚷搂得很紧,「我会一直陪著你。」他终于知道那时白嚷说要夺走他兵权的人是谁。
都已经坐上正房之位了,为甚麽还是容不得别人?武子吟发现这是个亘古不解的谜题,在每一个大家族都是存在的。大太太也是,时刻担心著他这个庶房的会取代子良继承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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